“本来是这么回事!”刘成点了点头:“但是你叔父之前是贼,我是官;招安以后也没有甚么干系。我记得你叔父是熊文灿主持招安的,为何不去找熊大人,却来找我呢?”

李过听到船夫这般说,赶快往岸上看去,公然航道两侧的山头上模糊能够看到正在修建的炮台,海湾内里也到处都是正在施工的人群,怕不有三四千人,李过看在眼里,不由得暗自吃惊。本身受叔父之命,偷偷来见刘成,为了不被别人发明,便挑了这条最偏僻的路,莫非在这里让人截着呢?

“恰是小人!”李过磕了个头,面孔紧贴空中,不敢昂首俯视。

“免礼!”刘成在藤椅上坐下,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上面前的这个非常矮壮的青年,从表面上完整看不出他就是李自成麾下的第一大将,一只虎李过!

“呵呵!那倒也不必!”刘成笑道:“在陕西群寇里,你叔父是最出挑的,这个我最清楚;就算是当今天下,你叔父也算得上是小我物。你是他的摆布臂,也算得上是个豪杰了,来人,给李都司搬张凳子来,坐下说话!”

李过随那军官出了帐篷,便今后营走去,一起上他看到海岸边到处都是工地,很多身着白衣,头上用红色布条束着头发的男人在繁忙着,一边干着活一边还用本身没听过的说话喊着号子,便向那军官问道:“敢问一句,这些人都是那里来的,如何这么打扮,莫不都是家里死了人?”

“鄙人如何敢欺瞒大人!”李过赶快辩白道,他伸出右手在胸口里摸了摸,取出一物递了畴昔:“这是仆人给鄙人开的路引,另有写给大帅的手札!”

“哈哈哈!”那军官听了笑了起来:“兄弟你不是辽东人吧?这些都是朝鲜人,他们那边的人就是喜好身着素衣,倒不是说他们家里死了人。刘大帅要在这旅顺口修建一个大港口,便从朝鲜迁徙了很多丁口过来,在这里建房铺路,兴建海堤、另有请了弗朗基人在这里制作大船,你瞥见那边没有?”那军官俄然向远处指去,李过顺着那军官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边黑乎乎的一堆一堆,也不晓得是甚么。

“那就借兄台吉言了!”李过抱了抱拳,勉强笑了笑。那军官将他安排好了,便自顾拜别了。李过人生地不熟,也不敢到处乱跑,每日里吃完饭就在住处四周转转,只见不远处海边几处作坊里劈砍锯木的声音不断于耳,到了深夜方息,明显那军官说的不错,刘成在造船方面抓的极紧,莫非是叔父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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