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刘成在藤椅上坐下,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上面前的这个非常矮壮的青年,从表面上完整看不出他就是李自成麾下的第一大将,一只虎李过!

“哈哈哈!”那军官听了笑了起来:“兄弟你不是辽东人吧?这些都是朝鲜人,他们那边的人就是喜好身着素衣,倒不是说他们家里死了人。刘大帅要在这旅顺口修建一个大港口,便从朝鲜迁徙了很多丁口过来,在这里建房铺路,兴建海堤、另有请了弗朗基人在这里制作大船,你瞥见那边没有?”那军官俄然向远处指去,李过顺着那军官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边黑乎乎的一堆一堆,也不晓得是甚么。

李过被带到那未完工的海船旁的一件茅棚里,等了约莫一顿饭工夫,听到外间动静大了起来,赶快站起家来,对走出去的黑衣男人敛衽下拜道:“小人拜见国公爷!”

肯定了本身面前的是刘成的部下,李过不由得松了口气,笑道:“这位军爷,实不相瞒鄙人乃是受刘大帅的一名旧识派来的,有要事在身,还请您为我布告一声!”

“好说!统统都包在我身上了!”那军官得了好处,也和蔼了不说:“你先随我来,我给你安排个住的处所!”

“国公爷,我叔父信上写的句句是实,绝无半句虚言!”李太谨慎的答道:“我叔父归顺朝廷后,将大半士卒分屯郧阳山中,自耕自食,以减少朝廷的承担。但是新派来的郧阳巡抚却说那些都是官田,要度田计税。来往的官员也索要盘费、夏冬两季还要给巡抚衙门、各地衙门奉上冰敬、炭敬。那些官老爷都说我们颠末那么多处所,攻破了那么多州县,必定有很多金银财宝,都把我们当作冤大头,谁抓住机遇都要狠狠吸一口!”他一开端另有几分是用心的,但说到厥后想起这招安以来的经历,心中的积郁宣泄出来,话语中已经是真情毕露。

“不敢!”李过磕了个头:“国公爷的虎威,我等是清楚的,如何敢如此托大!”

“那就多谢军爷了!”李过见状,赶快欠了欠身子。

“那是天然!”那军官笑道:“西自河西,东至大海,北过大漠,南到大凌河、松山、杏山,不管蒙古、女真还是汉人,哪个不听刘大帅的调派?不过兄弟你有句话说错了,现在已经不是侯爷了,而是国公,越国公了,这可要记清楚了!”

那军官伸手接过,觉到手中一硬,低头一看才发明那路引里包着一块金子,约有七八两重,脸上顿时暴露一丝笑容来,便将那路引装模作样的展开,看了看,却感觉上面的字奇形怪状,个个都未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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