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刘成拊掌笑道:“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宽哥,环境恐怕没有你说的这么简朴!”吴三桂低声道:“您想想,我们的赋税都是从哪儿来?陆路就是走的这条线,海上就是从天津解缆。但是刘成都拿下永平府了,你感觉天津间隔永平才多远?没钱没粮,我们这么多人马都吃风喝风呀?”
吴三桂看了看天空,用力踢了一下胯下那匹红色母马的侧腹,他的坐骑轻嘶了一声,便快步跑了起来,随行的亲兵也催马跟上了吴三桂。在颠簸的马背上,吴三桂的脑袋里始终想着一个题目:“此次军事集会和后金即将到来的入侵有干系吗?”
“诸位,刘成犯境的动静你们应当都晓得了。前几天京师有诏令传来,令关宁军回师勤王,与宣雄师夹攻刘成。”熊文灿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但是本总督方才接到军情,永平、开平、抚宁诸卫皆已经沦陷,该当如何应对,还请诸位畅所直言!”
“也不是,我只是感觉事情没这么简朴。你晓得吗?这段时候广宁的东虏活动非常频繁。如果那些东虏乘着我们雄师南下,他们就敏捷出兵抄我们的后路,将士们的祖宗田宅妻小可都在辽西呀!”
“五千人?”刘成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好,若你当真能以五千人安定关宁军,仪仗灯号与你又何妨?”
“长伯,你如何不吭声呀?”祖宽回过甚,向吴三桂问道:“这熊大人最善于招安,兵戈可不咋地,可不能让他叫我们冒然回师勤王!”
“独一的体例就是将将士家小一同带走,留精兵断后!”
“诸位将军,顿时就要军议了!”中军官的声音将吴三桂从苦苦的思考中惊醒了过来,他赶快清算了一下仪容,便跟着世人进了屋子,遵循各自的官职大小站好,随即辽东总督熊文灿进了门,面带笑容。众将赶快对其躬身施礼,齐声道:“末将拜见总督大人!”
屋内顿时哗然,世人都是老行伍,熊文灿方才说的几个屯堡都位于从京师通往辽西的要道,明显敌军这么做是为了堵截二者的联络。一名老将已经大声道:“制台,末将觉得不能妄动,圣旨是让我等与宣大镇夹攻刘贼,但是现在刘贼已经堵截了我等与京师的联络,如果冒然行动,只怕会被其各个击破!”
“宽哥,你说的当真?”吴三桂惊奇的瞪大了眼睛。阿谁疤脸男人姓祖名宽,本来是祖大寿的家仆,因为有勇力而积功为参将,本来他和吴三桂没有甚么血缘干系,但因为吴三桂的父亲吴襄娶了祖大寿的mm为妻,他自小便与这祖宽熟了,起家以后便以兄弟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