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怒喝突破了死普通的沉寂，世人回过甚来，倒是卢象升一刀砍在中间的旗杆上，只是那旗杆是用老枣木制成，大要又用桐油浸泡过了，又硬又滑，钢刀虽利却斩不竭旗杆，刀刃镶嵌在旗杆里一时拔不出来，丢脸的很，他用力一扭，却不想力道用的岔了，只听得一声响，钢刀已经断成两截。
“这个――”曹变蛟一愣：“但是叔父，我们叔侄是厥后者，总得立下功绩做进身之阶吧？”
“督师大人！”曹文诏脸上泛出一丝苦笑：“此一时彼一时，当初他不过是一镇总兵，麾下精兵不过三四万，现在漠南蒙古、东虏之精兵皆在其麾下，在这里的精兵就不下十万，那里是能够比的？”
“甚么？”卢象升大吃了一惊，他赶快爬上望车，向左边望去，只见曹文诏叔侄地点的右翼几近是一片安静，他劈面的刘成军右翼也没有行动，与中军和右翼的苦战构成了光鲜的对比。卢象升一顿足，骂道：“这厮莫非与刘贼有勾搭？”
“这就用不着你操心呢！”曹文诏笑道：“变蛟，定天下另有的是仗要打呢！刘王既然三番五次招降我们，必定就有我们的用武之地，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担个叛臣的恶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