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甚么,把我们当犯人吗?”祖宽大怒,却被吴三桂一把扯住了,笑道:“无妨,只是不知总督大人有何安排?”
“刘成已经拿下了京师,那他就是官军,熊文灿滥杀部将,引东虏自重,那他就是贼!我们投奔刘成,讨伐熊文灿,是名声言顺!”吴三桂抽了坐骑一鞭:“你我回罗城以后,立即派人向岳托请降,然后回师打击山海关!熊文灿这个蠢货,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必然要他支出代价!”
“末将在!”岳托赶快出列施礼道。
“还没有,不过人马变更非常频繁!”吴三桂回过甚来,看到祖宽的眼睛里尽是血丝,晓得对方恐怕是没有睡好,沉声道:“宽哥,要不你先去歇息一会吧,看你的神采不是太好!”
吴三桂转头看了看,公然已经没有追兵,又数了数鞍袋箭囊里的箭矢,只剩下两支箭矢了,叹道:“当真是祖宗神灵保佑,如果少了这两支箭,只怕你我已经死在城里了!”
“宽哥,人哪有那么简朴!”吴三桂叹了口气:“你想想,之前他手头一兵一卒都没有,就算心中再有怨气也只能忍下了。此次他被逼到了墙角了,又有这几个女真人当羽翼,天然手辣的很!”
“那现在我们应当如何办?”祖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