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针移至阳顶穴对有没有头疾的人,都是一样的!”
“赌命?玩太大了吧!”
“你是谁派来的?你想害我,还是想害贵妃娘娘?!”
但听了锦小录这一席童言童语后,皆恍然大悟。
许锦书急了,瞪着锦小录。
“要不,我们来打赌吧!”
锦小录话题转得太快,许锦书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本宫头疼,就依这孩子的体例,试一试吧。”
锦小录脆生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许锦书猛地站起来就将李太医拦住,真让李太医移了针,贵妃娘娘头疼就好了呀,那她用心指导错最后一针,就不攻自破了!
众太医一听,感觉这体例可行。
他指着李太医。
锦小录一听,盯着许锦书当真地看了好一会,俄然问:“你是医圣一脉的人?”
“圣上,千万不要听信这孩子的胡言,臣女一心为贵妃娘娘,怎会存着私心用心教错。当然,圣上若要见怪臣女,臣女也绝无牢骚,但毫不能把银针移至阳顶穴啊,那样会伤了娘娘脑筋的!”
锦小录又脆生生说。
“太子殿下的药快化来了,娘娘再等一等!”
锦小录眼疾手快,已经拔了贵妃头上的银针,戳到了阳顶穴里。
“你要打赌,赌掌嘴如何够,赌命吧!”
坐在软榻边的天子从速体贴肠向贵妃看去。
锦小录这一说,世人的神采就都意味深长了起来。
许锦书一听,有些傻眼,这孩子同意了,不怕死?
“娘娘,您、您如何起来了?您头疾没好,快躺下!”
“药服下,也要一会才起效,本宫疼得难受,就按这孩子的体例来施针吧!”
锦小录闻言,神采古怪,不说话了。
许锦书有私心,她是能够了解和谅解的,可被人戳破后,还一再不承认,现在又开口就要赌命,这多少就有些狗急跳墙了,实在让她不喜。
可不就是许锦书如果把李太医教会了,今后贵妃娘娘头疾发作,就会就近宣人在宫里的李太医来给贵妃娘娘施针,不消再召许锦书入宫了。
“不会的,银针移至阳顶穴不会伤脑筋的!”
锦小录奶声奶气道:“你说弊端的太乙针法让人学了去会害人不浅,我感觉很有事理,以是本日我们得弄清楚到底谁是对的谁是错的!我如果错了,随你如何措置!你如果错了,那就是你扯谎,你掌嘴二十下,如何样?”
太子拿着化好的药出去时,就看到他母妃从床榻上缓缓坐了起来,天子体贴肠去扶她,她手搭在天子手臂上,眼神倒是看向许锦书。
可锦小录到底只是一个孩子,他说得再头头是道,天子也不敢冒险真让人移针至阳顶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