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九因为留在黑土城过年这件事,还被管家写信来长叹短叹了一番,字里行间无不透着儿大不由娘,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之类的意义,叫杜九哭笑不得。
不过凡是与他们打过交道的,都不会藐视他们,更不会藐视这些在武林人士眼中是傍门的七术,对敌之时一不谨慎就会着了道。
黑城主闻言怔住,而后尽是动容,忍不住握住他的手:“阿玖……”
只是他没想到他才方才身故,远在清闲岛的卓萱便会渡水而来替他报仇,这要说没有人从中作梗谁信。
杜九二话不说当即伸手抵住了他的唇,这架式,他要不禁止,黑城主能对着他倾诉出一水池深的蜜语甘言来,也亏他能面不改色说出这些让人肉麻到掉鸡皮疙瘩的话,当然,也亏杜九能忍耐听他半年。
杜九顿时没了辙,只好无法应道:“随你。”
按理说卓萱来刺杀的是他,该由他措置才是,但一来她没有刺杀到他,却几乎害了黑城主,自该交于他措置,二来便是他信赖黑城主的才气,他不善于这些弯弯道道,不如交给黑城主,信赖他会完美处理。
不过也并非没有结果,挑明跟不挑明分歧,若黑城主不主动挑明,遵循白城主的脾气,除非等他哪天本身开窍,不然毫不会想到豪情方面,这一挑明,又坑蒙诱骗定下了名分,相称于先上船后买票,杜九自但是然顺水推舟将黑城主当作朋友对待,相处起来,自是大有分歧。
冬去春来,黑城主的身材终究完整病愈,杜九为他把完脉,长松了口气,内心一向卡着的石头终究落地。
杜九了然,不过看来这个卓山看似放肆,对子嗣倒是不错,不然这类环境下隐姓埋名远走他乡都来不及,那里还顾得上来给父亲报仇,只是这女人脑筋明显有点笨,连她爹都是他的部下败将,她又如何能够报仇胜利。
黑城主刹时拉了脸,判定道:“不可,太久。”他们这才相处了几天,好不轻易豪情培养起来,如何能这个时候就放他分开。
杜九这一留,直接从夏留到了冬,破钞了整整半年时候,黑城主那残掉的半个蛊终究养好,放回了他体内。
听起来不像武林中人倒像是风雅儒士,但确确实在是这七样。
黑城主被他这一笑迷了眼,目露痴意,反应过来凑上去便在他唇上偷了个香,道:“阿玖今后千万不能对别人笑,只能对我一个笑,不然我定会悲伤欲绝,肉痛犯病。”
杜九皱眉,点头:“此来路途悠远颠簸,你身材才刚好,不宜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