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洲顿了一下,“别闹。”
可她表情却格外舒爽,感觉纪承洲这副想干她,又不无能的模样,的确太赏心好看了。
桑浅主动亲了一下他唇角,“还持续吗?不持续,我回房睡觉了。”
纪承洲手悄悄一拉,将人拉到他身前,手搭在她细腰上,“我这边也藏了?”
男人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上身另有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壁垒清楚的肌肉往下贱,最后没入极其性感的三角地带。
无数个含混因子在空中炸开,室内温度缓慢爬升。
男人嗓音有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桑浅在房间环顾一周,最后搬着箱子去了衣橱那儿,放在衣柜里,柳姨给她清算衣服的时候会看到。
“经理给我去堆栈调的货。”
桑浅晓得纪承洲喉结特别敏感,抱着他的脖子不断亲吻,舌尖在上面打着转的挑逗,手也不诚恳,在他身上到处游移燃烧。
他竟然买了一箱避孕套!
他说,“明天柳姨会清算的。”
公然纪总非常人。
桑浅,“……”经理还给他科普了?
大略预算起码五十盒。
指不定他现在浑身火苗正到处乱窜呢。
纪承洲眉梢轻浮,“为甚么要藏?”
一次买这么多别人不笑话他吗?
通俗眼底浮上一抹笑,“你不会感觉做爱只要一种体例吧?”
正在她看着满箱子套套空盒子忧愁,不晓得该如何措置的时候,纪承洲洗好澡出来了。
她脸红心跳得短长,再不走,她大要保持的沉着要崩了。
男人又堵住了她的嘴。
“这么焦急?”男人嗓音降落染了笑意。
“你有事想让我帮手?”
桑浅晓得任谁被撩了一身火,俄然说不能做,内心都不会好过。
没体例,她又将东西拿出来,将内里的套倒出来,盒子丢掉,光套不如何占处所。
床头柜抽屉也塞不下啊。
男人嗓音染了情欲的暗哑,极致的降落富有磁性。
买避孕套,还轰动了超市经理?
这是去搞批发了吗?
“超市也不成能有这么多啊?”
“今晚如何这么热忱?”
公然在给他挖坑,“你用心的?”
经理欢畅坏了吧,指不定是超市十天半月的发卖,被他这个冤大头一次买走了。
纪承洲脑中俄然闪过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
桑浅看着箱子眉头蹙了起来,实在不晓得该如何措置,看着纪承洲说:“我卖力藏,你卖力善后。”
桑浅觉得他还不信,“还是你想看血?”
“经理说分歧种类体验不一样,每个女人对分歧范例的感受也不一样,我不晓得你喜好甚么范例的,就每样都挑了几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