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你现在是我的,我犯得着吃他的醋?”
凌若南看黎靳言拧成川字的眉头,有些哭笑不得,“你该不会妒忌了吧?”
黎靳言蹙眉推开她的手,只感觉心头像堵了团棉花,同意她见旧恋人,至于这么高兴?
“绵绵的亲生父亲,但是我有一个前提,你必须带上我一起去,我能够容忍你为了孩子去见他,但毫不答应你伶仃和他见面。”
他倒是说得挺顺口?
是能用在他黎靳言身上的吗?
只是在病床上玩的时候,一不谨慎头上的帽子掉了,她镇静看向黎靳言,黎靳言还没来得及有甚么反应,她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绵绵抬起哭红的小面庞,泪汪汪看着黎靳言,嘟着小嘴染着哭腔说:“但是……绵绵没头发……”
绵绵显得有些镇静,叽叽喳喳小喜鹊似的,话比平时多了很多,特别缠着黎靳言,几近不离他身边。
凌若南看向黎靳言,丈夫?
黎靳言立即伸脱手,挡在他们中间,“你好,我是凌蜜斯的丈夫黎靳言。”话落还搂住凌若南的细腰,宣示主权的意味很浓烈。
小手拉着他的一根手指,一会儿带他去看她养的小乌龟,一会儿带他去看外婆养的花花,一会儿又给他看她的小玩具……
凌若南点头,“不是,他不晓得绵绵病了。”
绵绵一头扎进凌若南怀里,哭得可悲伤了,气都喘不匀,“丑,丑……爸爸不喜好绵绵了……不喜好绵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