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见我们花的钱有点多,胖老板笑着说不要钱,趁便上了二楼,把神龛里的香灰也都取了下来,用油纸包好交给了我。

外公摸着下巴眉头紧皱。

爷爷留给我的两万块,这么一会就没了一半,我感受有点肉疼,外公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还在中间劝我做大买卖就必须舍得下本钱。

我并没有理睬那些人鄙夷的目光,而是在中间的坐位上坐好。

“我说过,此次我指定开棺的体例,就是五凤斩地龙,如果你不懂,那就给老子滚!”

“滚!”

那名大师有些气急废弛的怒骂着,正想重新冲归去和那阴鸷老者算账,外公从身后拉住了他的胳膊。

桌后白叟很快引发了我的重视,他的面庞阴鸷,脸上有着深深的法律纹,皮肤粗糙,配上一条鹰钩鼻子,即便是在明白日看了,也会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以是,你的意义,就是我们临时不要张扬,任由这家伙呆在我们身边帮我们挣钱了?”

外公对他叮咛了几句,那名大师赶紧穿好衣服,对着外公千恩万谢,也没胆量再去和那老者算账,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这也不怪他们,我身上穿戴的还是从地摊上花了不到一百块买的便宜衬衫,再加上手里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很难不让人把我曲解成是个打杂的。

“滚?你让本大师滚,你知不晓得我是甚么人,知不晓得我在这个行业里是甚么样的职位?”

我顺着那声音抬眼望去,只见一名身穿浅黄色唐装,留着民国式分头的中年人正在对坐在桌子后的一名白叟喧华着。

身穿黄色唐装的大师满脸惊诧的看着老者,一副怒不成遏的模样。

外公要了一些朱砂,一些用来画符的黄纸,又问那老板手里有没有陀罗尼经被,还特别说是要手绣经高僧开过光的。

外私有些傲然的对他叮咛着。

“能够这么了解,我们爷俩在这里但是人生地不熟的,的确需求有个熟谙这里环境的家伙,来替我们分担一些事情啊。”

我刚才看爷爷给我的那本《璞真贵阳针》内里说过,这类在佛像菩萨像跟前烧过的香灰,名字叫做大悲香,如果拿去泡成水,然后把丝线泡在内里,辟邪的感化会更强,很多驱邪的绣品,都是用泡过大悲香的丝线绣成的。

我只好返回了那胖老板的店铺,把手机给了他。

问清楚了他小店地点的处所后,老庄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一辆极新的别克商务车就来到了小店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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