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上忙了几个小时,现在又饿又累。
许牧也看到叶星语了,怔了怔看向后视镜里的封薄言,“先生,太太如何在那边浇花?”
“刚才就是用饭时候,你不晓得吗?”
浇水的全部过程,柔滑的手指被冻得生硬通红,沈秋秋还在中间嘀咕:“你可给我谨慎点,先生这个花圃里的花可都很贵的,如果不谨慎弄坏一两株,卖了你都配不起。”
叶星语看她一眼说:“我没有手套。”
叶星语的脸沉了下来。
“先生是这么说的。”
叶星语只好忍着冰冷去拿水壶接水。
叶星语看到他眼里的漠不体贴,很安静,悄悄捂住冻红的手,转过身持续浇花。
隔天早上,叶星语六点就被唤醒了。
叶星语没理睬她,持续浇花。
“先生……”许牧故意想帮叶星语说话,可封薄言已经闭上了眼睛,明显筹算疏忽她了。
还觉得封薄言让她来当他的雀子,没想到是女佣,并且,是那种不能见他面的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