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病房门,给叶星语打了个电话。

叶星语挖苦,“封薄言,仳离的话,你必然会悔怨。”

“寒哥哥,我没事,当时只是遭到了惊吓罢了,人没事。”厉绵绵摇着头,可眼睛却潮湿了,楚楚不幸。

当时,厉绵绵肚子上都是血,失血过量,躺在抢救床奄奄一息地说,没有人会爱一个不会生养的女人的,她不想医治了,归正治好了也只会被人嫌弃。

封薄言有种很奇特的感受。

“绵绵,你如何那么不谨慎?”封薄言走进病房里,拉着她查抄了一番,“那里受伤了。”

隔了一会,叶星语接起了电话,嗓音清温,“喂。”

叶星语笑了,嘲笑那种,“封薄言,那也是你儿子,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内里的女人抛妻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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