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封薄言震了一下,凝眉说:“没有。”
他仍然甚么都想不起来……
他双手端着蔬菜粥,一双眼睛亮亮的,然后,封薄言苗条的指骨捏住汤勺,舀了一口粥送到她唇边。
“你在发甚么呆?”封薄言淡声问她。
叶星语抱了抱他,亲亲他的小脑袋,“路上谨慎。”
叶星语的眉间刹时舒开,笑着说:“没事,就一点点粥,妈咪没怪你。”
不提还好,一提,叶星语更不安闲了,嘟着粉嫩的唇说:“我有甚么幸亏乎的?或人有反应却死鸭子嘴硬,我比或人诚笃多了。”
她被他看得,心跳都加快了,舔了舔枯燥的唇,话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以是……你也想?”
封薄言却感觉她这副神采是在惭愧,神采丢脸得紧。
“你为甚么会这么想?”叶星语问他。
可谁晓得,竟然就被他回绝了。
他乐滋滋地跑了出去。
“不要!我喂你!”西西对峙要喂。
叶星语想叫他滚,有多远滚多远!
他们走后,家里就规复了温馨。
只是该死的逼迫症作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