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内心忐忑,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砰砰乱跳,“她,发飙么?是真得痛呼,还是心机的刺激?”
朱由崧脑筋发懵,离开了姚氏的度量,顾自坐起,只见竹兰拢了裙摆,曲膝半坐了上来,便再次在姚氏腰际开端拿捏。
她好似一点也不在乎,手顺着抚在了朱由崧的背上,双腿张得大大的,像似为了朱由崧趴着更好按捏。
这一声娇柔,仿若给了无尽之力,朱由崧脑筋徒然轰鸣,放弃了统统,与其腰部软肉再次狠狠一抓,继而松开按揉,似使了满身的力量,一遍又一遍。
竹兰也就怔了一怔,顺手关了门,继而若然无事般将叠好衣物安排在了圆桌上。
姚氏平躺着,面染红霞,鼻间呼吸似有些短促,被子褶皱滑下了双肩,暴露了光亮的臂膀,娇弄的锁骨已然透露在氛围当中。
天,真的是如许?
嘎吱!门被推开了,竹兰抱着起初换洗好的衣物迈了出去,木然脸缓缓抬起,刹时定住。
“福八……”
“啊……”
即在竹兰的按捏下,也不晓得为何,此时姚氏除了呼吸短促外倒也没了别的声响。
“母妃,孩儿按得处所对么?”
“来,帮母妃揉揉腰。”
朱由崧心底一颤,瞪大了双眼,只待竹兰抓着自个的手在那股瓣间微微用力,一下一下按压着,于其间她一另只手在姚氏腰际也未曾停下。(未完待续。)
目睹竹兰捏得轻巧,手儿更是迟缓,一下又一下,不急不躁,朱由崧下认识的伸手去帮,可刚搭上姚氏的腰际便被竹兰拿开了。
姚氏的反应让朱由崧内心纠了起来,心脏砰砰跳动,这应当是默许吧?难以无以言喻的煎熬,朱由崧狠了狠心,那触摸在腰际的手禁不住一按。
姚氏手抚了额前溢汗,呼吸间踢了绵被,只见其娇躯横陈,饱满的酥?胸傲挺,一双圆直的大腿叉开,朱由崧趴伏上面,脑袋恰好抵在那丰挺处。
被子开端变得温热,也不晓得怎的,姚氏就此一手捞了过来,将他抱到怀中,身子也更着平躺,如是这般,朱由崧变成了趴伏。
朱由崧发了狂,正在狠劲按捏,虽是听到了声响,却浑然不顾,现在,他满身心的没入其间。
屋内铜炉薪火燎燎,室温垂垂降低,被子里也变得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