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这般想着,朱由崧双眼不由冒出了幽幽的绿光:“嘶,这得有多少财帛啊,不可,必然要搞到手。”
现在都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三月了,自个家还在都城,那些朝臣们必定不肯再等下去,说不定这两天就已经上窜下跳急不成耐了。
朱由崧听了,内心一惊,不由暗道:“莫不是汗青中的国本之争的后续?”
“嗯嗯,父王,孩儿想过了,盐引必定能拿得到手,不过皇爷爷如果还赐赉几万顷田产……”
挥退了朱由崧,福王朱常洵一双细眼闪动,吧咋着嘴道:“啧啧,几万顷……”
“福八……”
朱由崧愣了愣神,直接开口建议道:“老爹,孩儿看咱家终究都要被逼离都城,走前定要好好捞一笔才行。”
“徐光启?阿谁当了个翰林院检验的闲散官员?”
朱由崧也是忐忑啊,这事儿闹到万历那儿搞不好就得出事,任谁都晓得万历有多恭敬这些有‘学问’的西洋人。
朱常洵仿佛也不满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宅王爷,提及这个明未科学家倒也头头是道,见了朱由崧问起,也不免有些不测。
“福八,你在想甚么?”
“父王,您别急,孩儿的意义是说,皇爷爷提到赐田时,甭管多少,我们家已经有了洛阳,就没需求,只要安徽罗河镇那一带的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