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其昌见此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了,让便他清算了去。
说话间朱由崧又让小芊芊行了礼,身后的叶胜和庄木头当然也跟着见礼,口称驸马。
一儒生目露奇特,他但是晓得董其昌其人傲才,普通不主动给人作画,除非能拿出个千两万两银子,不然浅显人要能得其画想也别想,更何况是士人非常讨厌的公卿王族?
嘶,这老货,必定是听到了驸马的话,了然自个的身份,谁都晓得福王府有钱,有大钱,富得流油呢。董其昌刚亏了上万两银子,恐怕正想着一点一点的捞返来吧。
“福八,寿宁公主啊,我是姑父冉兴让啊!你如何能够健忘呢?”
朱由崧不由哑然,心下差点破口痛骂,还真觉得这老货会免费给自个作画呢,本来是要收钱的啊,靠了,他怎不早说?不过冉兴让却也不傻,脑袋扭到了一边去,假装没闻声。
“蒙学,到也是时候习了。”
“是也,董师的画艺已达天人合一之境,凡人不成临摹之。可惜可惜,本生如果得一二精华绝对可成一等画师,惜哉!”
“呃,习了蒙学。”
上个月前,万历刚将嫁她给嫁了,传闻就是嫁给一个名叫冉兴让的安徽小伙子,可不就是面前这个小白脸么?
“嘿,嘿嘿,润笔费好说,好说嘛!”
“务要恬噪,画艺始为心发,技乃天成,埋头观之便可。”
叶胜站在一旁闻言倒是嘴角抽搐,这故乡伙可不晓得自家少爷的禀性啊,刚那假货就是你面前的这天生灵秀儿卖的。
说着,朱由崧从袖子里掏了掏,拿出了一颗碎银子,一看是十两的个头,立马重新塞了出来,再掏,呃,三两,算了,接着再掏,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