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孩儿见过母妃!”
姚氏好一顿狠揍,朱由崧一点儿也未曾抵挡,心知她需求宣泄,只得被其抱在手腕任由狠狠的拍了两下屁股。
“母妃,是孩儿不好,让您担忧了,孩儿包管今后再也不这么晚归。”
“你们先出去!”
姚氏挥退了侍女,独留竹兰一人。
姚氏伸手一抓,也不待其多说拉着朱由崧腕子就向火线的西配房行去,朱由崧再不甘心也只好跟着去了。
姚氏见朱由崧站着在腰后摸索,眉间皱了皱,挥手让竹兰上前帮手解开衣裳。实在亲身脱手好一会儿,不过腰玉带确是不好解,那带扣在身后,有了竹兰的一下就松开了。
“唔?”
离席,起了身,朱由崧跟在姚氏身侧亦步亦趋。
“如何还没脱下来?”
朱由崧有些不肯,呆在姚氏身边老是被管着,很不安闲。假装着一脸的调皮,拉了拉姚氏的袖口嘟着嘴道:“要不孩儿去自个屋洗吧,等洗好后再来母妃院子里,好不好?”
姚氏碎一口,不耐烦道:“脱了!”
“哪来的那么多话,现在天冷,母妃院子离你那有些间隔,如果你洗好后得了伤感如何办?”
心下也不得不感慨,就算是都城的王府也不见得有温泉,不愧是花了三十万银两培养的府邸,就是与众分歧。如此说来,东厢恐怕也有如许的处所,福王的正和园想必也是普通无二,乃至更大些也有能够。
待邹氏不见了身影,姚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抹了嘴后,对着朱由崧狠狠地瞪了一眼,道:“吃饱了么?一身脏兮兮的,明天再不沐浴,别想睡觉。”
“嗯?你这是甚么?”
目睹于此,邹氏那里还看不出来?姚氏的反应说了然统统,这小子是在乱来自个呢,只见福八目不斜视的夹菜扒饭,装得那叫一个像呢。
“晓得了,母妃!”
“不好,不会真的揪根问底吧?”目睹如此,朱由崧盗汗津津,心下暗叫不妙。
不过目睹正妃邹氏神采欠都雅,朱由崧也不敢放矢,从速施礼。
“这孩子,就是爱混闹。”
“甚么乱七八糟的!”
“哼!”
待到气喘嘘嘘,姚氏终究将其放了下来,朱由崧内心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不是很痛。”也不知是被打风俗了,皮肉变丰富,还是天冷衣裤穿很多的启事,终归是不太痛。
朱由崧待竹兰弄了水洗了手便当即上了饭桌,拿起碗筷立马开扒。究竟上他的确是饿坏了,本来钱大伟那知府要留他吃晚餐的,不过太晚了不敢久呆,也就赶着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