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把锦囊别在了腰间,跟从梅开芍下了马车。二人没走几步,一辆豪华的马车急仓促地横在她们的面前。
“废甚么话,还不快赶车,如果迟误了本公主赴宴,父皇见怪下来,谨慎你的脑袋。”清闲蕊等得不耐烦,没好气地催促保护从速赶车。
文萱觉得梅开芍回想起了,清闲蕊曾经欺负她的事,豪放道:“你放心,将军府固然式微了,但也不是清闲蕊一个公主的身份,就能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的。圣高低旨惩办我,多少也要顾虑我爹的颜面。”
“四公主可冤枉我了,大庭广众之下,何人瞧见我欺负你了?”文萱说着,特地往四周看了一圈,“开芍,你但是瞥见我欺负她了?”
“不不不,够了,绝对够了!”文萱点头如捣蒜,锦盒虽小,但这个量完整够吃一个月了。一小盒的极品聚灵丹,这得耗损多少贵重药材啊。
“本公主倒要看看,哪个不见机的。”清闲蕊翻开帘子,定睛一看,那不是太子哥哥的御用马夫吗?莫非马车里,坐着的人,是太子哥哥?
梅开芍翻开车帘,瞥见文萱哈腰正欲出去,两人一进一出,刚好撞上了。
“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公开抢道。”马车外,传来一道耀武扬威的声音,“你晓得马车里坐着何人吗?如果惊扰了四公主,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快些让道。”
“你们两个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清闲蕊怒骂道,皇宫门前除了站得远的守门侍卫,近的也就只要她们三人,甚么大庭广众之下,文萱的确是睁眼说瞎话。
果然猜对了,轻风吹起的车帘,暴露了梅开芍的侧脸。
围观的人一听事关太子,看向梅开芍马车的目光,多了一丝看望。早就传言当朝太子金屋藏娇的那名女子,不止有倾城面貌,另有一身高深的医术,是圣上身前的大红人,都城皇亲贵胄眼中炙手可热的大人物。要晓得,皇家秘辛,不是布衣百姓能够随便密查到的。
一提到文怀远,梅开芍从袖中拿出一个精美的锦盒和锦囊,递到文萱的面前,“锦盒内里是丹药,你每日让文将礼服食一粒,可助其洗髓通络,冲破武阶。至于锦囊内里装的是一些浅显草药,但愿你不要嫌弃……”
“开芍,这……这……”文萱惊奇地说不出话来,她内心的冲动,用言语没法纵情地表达。
彻夜,文萱也是奉旨入宫插手宫宴,她骑马过来,刚巧闻声清闲蕊唾骂梅开芍。文萱内心气不过,她认了梅开芍做朋友,那梅开芍就是她护国将军府的人。说甚么,也不能让清闲蕊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