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命本来没有名字[第1页/共11页]

三论人生

闲谈人生的意义与代价

除了场合以外,满足另有一个分(fèn)的题目。甚么叫分?笼统言之,就是恰当的限度。人们常说的“循分”“非分”等等,指的就是限度。这个限度也是极难把握的,是因人而异、因地而异的。勉强找一个标准的话,那就是“商定俗成”。我想,冰心白叟之以是写这一句话,其意不过是劝人少存非分之想罢了。

至于大善大恶,目前社会中也能够看到,但在汗青上却看得更清楚。比如宋朝的文天祥。他为元军所虏,如果他想活下去,屈膝投敌就行了,不但能活,并且还能有大官做,最多是在身后被列入《贰臣传》,“身后是非谁管得”,管那么多干吗呀。

人生之美

在这里,我要引老子的话:“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是造化小儿――谁也不晓得,他究竟有没有?他究竟是甚么模样?我不信甚么上帝,甚么天老爷,甚么大梵天,宇宙间没有他们存在的处所。

不过是想让人和其他能行动的植物吃了甜果子把核带到远的或近的其他处所,落在地上,生入土中,能抽芽、着花、成果,达到生长,即传宗接代的目标。

吾辈凡人的出世,无一例外,都是被动的,一点主动也没有。我们糊里胡涂地出世,糊里胡涂地生长,偶然也会糊里胡涂地短命,当然也会糊里胡涂地寿登耄耋,像我如许。

1996年11月12日

(此文为《人生絮语》一书序言)

小恶、小善,在平常糊口中随时可见,比如,在大众汽车上给白叟和病人让座,能让,算是小善;不能让,也只能算是小恶,够不上大逆不道。但是,从那些一看到有白叟或病人上车就当即装出闭目养神的模样的人身上,不也能由小见大看出了社会品德的程度吗?

2001年2月21日

话扯得远了,我还是“书归正传”吧!我在上面根基上谈的是“自知之明”。现在再来谈一谈“成见”。我的“成见”主如果针对哲学的,针对“义理”的。我上面已经说过,我对此不感兴趣。我的脑袋机器,我喜好摸得着看得见的东西,也就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哲学这东西太玄乎,太圆融无碍,好像天马行空,并且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明天如许说,有理;明天那样说,又有理。有的哲学家察看宇宙、人生和社会,时有非常深切、机灵的定见,令我叹服。但是,传闻真正的大哲学家必须自成体系。体系不成,必须寻求。一旦体系构成,则既不圆融,也不无碍,而是捉襟见肘,削足适履。这一套东西我玩不了。是以,在旧期间三大学科体系:义理、辞章、考据中,我偏疼后二者,而不敢碰前者。这满是天禀所限,并不是对义理有甚么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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