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动,那语气,跟逗宠物没甚么别离。
“绑匪?”女人故作惊奇,“如何会有绑匪?!你现在如何样?还好吗?”
“是吗?那就把獠牙一颗一颗拔掉,没有了兵器,吠得再凶,也只是装腔作势,你感觉呢?”
楼明心两眼发红:“你闭嘴――”
宽广的客堂内,仆人被遣离,男人坐在沙发上,仿佛等待多时。
啪――
孟知儒缓缓昂首,试图从这个女人脸上找到半点心虚或闪躲的神采。
饶是早有筹办,孟知儒也被这个女人的无情再度刺痛。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一个乡村凤凰男能与我相提并论?”
“我的脸是如何弄的,你不晓得吗?我敬爱的夫人。”
高跟鞋踏过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楚。
楼明心直接抬手一个耳光扇畴昔。
孟知儒嘲笑:“看你别忘了,狗也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