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腿上的伤差未几好了,才返来找我们。 如有吴阳在,我另有点信心,如果他走了,我都没甚么信心了。 出了小诊所,我径直朝坐在小诊所马路劈面巷子口的范建仁走去。 “这下费事了。”吴阳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弹向了厕所门口的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