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的是葛氏娘家的债?”
祝君行双膝一并夹住姚宴的大腿,一手抓腰一手抬起姚宴的下巴,冷魅暗哑着嗓音道:“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但是不成否定的是,这个禽兽长了一张又酷帅又俊美的好脸,声音竟也降落性感如同高音炮普通。
得,还是这么率性。
祝钱氏在黑暗中撇嘴,道:“我看事出变态必有妖,你说她的金金饰是谁给的,是不是背着大郎……”
这时候就听到小男孩的喊声,哒哒的小跑声,“大伯娘,大伯,用饭饭啦。”
因而祝君行脱下今儿下地弄脏了的衣裳扔地上,摆出一副家主的严厉脸,号令道:“明儿一早把我这身给洗了。”
一碗米饭换了一碗豆饭,让四个孩子上了炕桌吃,姚宴坐到祝君行身边板着脸,一顿饭吃的噎嗓子也没吭声。
祝钱氏、祝葛氏都颠着小脚从屋里迎出来,祝钱氏就道:“当家的,家里就剩下一只下蛋的母鸡了,我没舍得杀,拼集着吃吧,我就给红梅煮了个鸡蛋。”
祝钱氏一见祝大福翻身去睡了,绝望的去推他肩膀,“当家的……”
他见团姐儿小嘴一吮一吮的刹时也觉喉咙干渴。
祝钱氏气的胸腔一鼓一鼓的,半响儿才强笑着道:“当家的,吃、用饭吧,孩子家家的嘴都馋,你看咱那俩孙子。”
“凭甚么还给她吃白米饭,我也要吃。”祝红梅一摔筷子嚷嚷起来。
祝大福如何能愚忠到这类程度呢,姚宴真的不能了解。
“赢利还债是男人的事儿,你不消操心,你只要肯放心做我媳妇,给我生个儿子我就烧高香了。”
祝君山喊了一声,葛氏就被堵了嘴。
“阿谁,家里欠了内债是吧,多少,这么还?”
“你干了一日农活不累吗,睡你的觉吧。”姚宴瞪他,并警戒的挪了挪屁股,往炕角转移,把护身符团姐儿紧紧抱在怀里。
祝君行一副公然如此的神采,“葛家逼的太紧了,等还上就好了,你再忍忍。”
团姐儿哭了,姚宴抱在怀里喂奶,在堂屋说完话的祝君行走了出去,顺手关了门上了门栓。
“麦秋过来。”
祝君行点头。
“我是看那四个孩子不幸,穷也不能穷孩子啊,孩子都在长身材呢。”
姚宴发明了他的目光地点,一怒就骂:“衣冠禽兽!”
祝大福祝钱氏也都熄灯躺下了,祝大福揣摩着姚宴的行动满足的叹了一句,“民气都是肉长的,蜜斯的心终究还是焐热了。”
祝君行也嘲笑,一臂关了半扇门,就在这扇门前面连同孩子一块搂腰抱住,低头,鼻息喷出的热气打在姚宴的脸上,“洗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