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不端,成何体统!”李逊看到李桓又跑又跳的,当下喝了一句,不过脸上却较着看出来一丝笑意。

“鄙人李桓,与家中保护于路途当中偶尔擒获一伙劫道之人,当今前来移送郡衙。”李桓看了一眼阿谁衙役,随口说道。

“哦?御气境之匪贼流寇?确是一桩大案,你带上衙内之人随我前去开堂。”刘博章闻言也不恼了,只是叮咛道:“先去接下人犯,至于脱手擒获人犯之人需请上衙堂,本官需得好好细问一番。”

听到二叔戳穿他,李桓讪讪一笑,挠了挠头道:“好嘞,侄儿自当措置安妥!”说罢赶快往陆教习那边跑去。

“既能擒下匪贼流寇,自是大功一件,但本官尚需查问一番,理清案情。”刘郡丞捋了捋须,说道。

“匪贼流寇?”刘博章哼的曲儿被打断了,有些愤怒地说道:“擒获几个匪贼流寇便来扰我,你但是不欲当差了?”

李桓坐在行地龙马背上,固然有些许微晃,但是并不会颠得难受。毕竟是州城地界,以是李桓等人行进并不快,晃闲逛悠地进了城。城门保卫官兵之前远远就看到了他们的车队,天然不敢盘问,做城门卫的就得有些眼力劲。

郡衙跟普通的处所府衙没甚么辨别,构筑气势和器具安排都是工部立律定制,除了占地要大上一些,别的牌匾上的字不一样,别的都是牢固的,只要见过镇衙的人根基上都能猜出来县衙、州衙或者郡衙的格式安插。李桓一行走到郡衙门外,清楚地看到门匾上正楷书着“淮阳郡衙”几个金色大字,而几个大字下方有三个稍小的金字书着“陈州衙”,处所治地两级府衙一起办公,这是常例。

“此事并非克日产生之事,乃是神武二十八年间旧事,当初方瑜以鼠疫之名上报县衙措置。”刘昭仍然跪伏在地上,恭谨答道:“此事乃是草民破钞几年之功多番探听方才晓得,因方瑜手腕隐蔽,草民手中暂未查出实据,但此事定然有迹可寻!请大性命令彻查,还我五道屯屯民一个公道!”

不管是镇、县、州或者郡衙,府衙普通都建在城池正中,以是李桓他们也用不着问路,沿着大道往前走就是了,不一会儿就远远地看到郡衙的衙门。因为李桓他们是从南门入城,而衙门都是坐北朝南修建而成,以是不需求绕多些路程。

“那你便说与本官听,为何事鸣冤?”刘郡丞有些了然,放下了手问道。

“那是天然。”李桓恭敬道。

“鄙人李桓,青州山阳县青阳镇人氏,于赴帝都途中偶遇劫道,是以令府中保护擒下,押送前来郡衙措置。”李桓躬身行了一礼,恭敬道:“因路途颠簸,未备诉状,请大人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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