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本日前来乃是为小府君您本日带走之人相干。”徐正看到李桓停下了手,赶紧说道:“本日您带走之人乃是于边地流亡而来的罪犯后嗣,按例需缉捕起来,遣回边地放逐。”
“哦?为何当时我听当时听你部下官差说此人乃是流民?”李桓淡淡说道。
老柱头听到李桓这么说,不美意义地说道:“我亦甚是不适,但进门前宁管家便交代下来,只好照做。”
“哈哈……为何请我指导?此事乃是你揽下,便需你自个儿措置。”宁伯闻言哈哈一笑,讽刺李桓道。
“下官至正门城门尉徐正见太小府君。”一个一身戎装的壮汉站在李桓身前行了一礼,恭声问候道。
“此乃下官忽视,昔日见其闯城门,觉得其是邻近郡州流民,本日听部下回报其被小府君带走,为小府君安危着想,下官当即调阅卷宗方才得知其乃边地逃犯。”徐正一脸歉意道:“下官行事忽视,未能及时查证,还请小府君包涵。但此等凶徒留于您身侧确切过于伤害,还请您交归下官措置。”
“苏定帆尚未醒转,究竟如何尚不清楚。小子已遣人前去帝都学宫查对。”看到宁伯出去,李桓赶紧起家施礼,说道:“如若小子猜想无误,那位徐大人稍后便会到访,还需宁伯指导一番。”
李桓:“……”
“呵呵……既然桓少爷叮咛到,我一个时候内定然回报。”老柱头笑着应下,然后顿时出了驿站骑上马就往城门赶去。
李桓看了看老柱头那副一本端庄的模样,差点没笑出来。平常两人固然一主一仆,但是因为李桓常在保护队厮混,保护队的人都是武夫,很少讲究礼数,以是两人也没少勾肩搭背,想来是宁伯交代过了。
李桓神采一红,道:“宁伯莫讽刺于我,小子年纪尚幼,经历不敷,还需宁伯多加指导。想来宁伯亦是深谙宦海之道,不会让小子落了府君名头。”
“如若此事确有蹊跷,半个时候内那徐正必然上门,需得拖上一拖。”宁伯捋了捋短须,道:“如此我便教你一招,待徐正到来后,你便如此……”
李桓带走老柱头进了房间,李桓二话不说先把房门关上,然后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柱头叔,您真有一手!”
就如许,两人在院子里喝起了茶。李桓先是拿起了茶杯,装模作样地闻了闻,然后再闭上眼睛小口慢啜,也不说话,只是悄悄地喝着,因为话说多了会露馅。那边徐正也在喝茶,不过他确切不懂这个,一口就把茶喝完了,成果看李桓那边还在满满闻着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