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想指责道:“还说没事儿?脚上那么大的伤口,都发炎了,你如何不早说,你晓得有多伤害吗?”
护士一惊:“我可没这么说。”
直到早上,他身上的热度才稍稍减退一点,他艰巨的展开眼,伸开干裂的嘴唇说:“想想,我想喝点水。”
周天磊内心一阵酸软,把程想搂到本身的胸前:“好,我是你的,我听你的话,必然尽快好起来,好吗?”
程想:“你为了未知的伤员,不管眼下性命攸关的老百姓?”
程想吸了口气:“出去,换人。”
大夫:“现在周边都受了灾,到处都需求药,我们已经跟下级单位申请了,甚么时候能有药过来,不能肯定。”
“同道,我们连长方才发话,让我们从速给你爱人输液,尽快停止住病情,等候破感冒药物送过来,上面已经派人送药了,很快就到。”大夫的脸上弥漫着暖和的笑容。
程想稳了稳神说:“同道,口服的消炎药,结果太微小了,可不成以先给他静脉输液,输上液体的消炎药,如许或答应以帮忙他多抗几天,比及下级的药物送过来。”
看到寂然站在中间的程想时,那男人高低打量了她一眼,规矩的笑笑道:“你好,我是医务连的连长耿长顺,我们团长已经打电话给我了,让我务必好好医治您爱人,他也是救灾的豪杰,军民鱼水情,我们天然是把老百姓......。”
程想仓猝给他端来水,一口口的喂给他,自从熟谙这个男人以来,他从未如许衰弱过,程想压着内心的痛苦,含着泪给他喂着水。
又看了看脚底的伤口,沉吟半晌说:“伤口确切有传染的迹象,现在当务之急先给他退烧吧,他这个伤口需求抗生素医治,但是现在药品紧缺,我们手上也没有针对破感冒的药物,我先给他开一点儿消炎药吃上。”
护士脑门上出了汗,往衣服上蹭蹭手心的汗,无措的站着。
通信处,程想拨通电话,那边响起一个沉稳慈爱的声音:“喂?”
这时陈天和陈娇也过来了,看了周天磊的环境焦心的说:“我去找大夫。”
退烧治本不治本,脚上的炎症生长下去,结果不堪假想。
“输液?”中间的护士瞥了她一眼说:“现在液体的消炎药也很紧缺,我们这边剩的未几了,要留焦急用的。”
大夫也表示很无法,让程想先给周天磊退烧,又开了些消炎药和消毒液。
半晌后,内里传来嘈喧闹杂的声音,一个男人沉着嗓子说:“如何回事?如何连个针都扎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