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便是心中有些不肯意,可谢元柏都已经将统统的事情安排好了,她也只能接管。只是目睹着邻近子时,却还未见有人前来,她的心中不免有些焦心。
“猖獗就猖獗,本蜜斯便是猖獗多回,你又如何?”俄然,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
那些黑衣人仿佛对她的号令置若罔闻,还是步步逼近,七公主的心头一紧,暗道不妙。她身边的暗卫敏捷从暗处跃出,刀刃闪动,寒光逼人。
“哦,是吗?”俄然,一个降落的男声响起,那声音降落带着几分沙哑,让人感觉极其动听动听。
毕竟是她瞒着南宫景皓偷偷溜出来的行动,只能带着四名贴身暗卫前来。面对黑衣人那澎湃如潮的守势,四名暗卫虽英勇恐惧,但毕竟气力差异,势单力薄。
俄然间,宅院四周涌出了一队黑衣人,七公主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等会将她扔出来,也不担忧她会逃出来,你倒是颇操心机还带这么多的侍卫。”
“本蜜斯?”七公主一愣,听到这熟谙的声音,她抬眼看去,蒙着面巾看不到人脸,露在外头的一双好像通俗湖水般安好的眼睛。
七公主昂首望向那乌黑如墨的夜空,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挡,只能模糊窥见一丝微小的亮光,除了这沉寂的宅院,四周唯有一片富强的树林,它们在夜风的吹拂下,枝叶沙沙作响。七公主的心,俄然更加的不安起来,仿佛有某种未知的伤害正悄悄逼近,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逃离。
都到了这个时候,七公主还是如此放肆凶悍,那方才出声的黑衣男人,嘴角轻扬,笑声如北风中的刀割,充满了砭骨的讽刺。
但是,这群黑衣人却仿佛没有闻声她的诘责普通,只是悄悄地朝她逼近。七公主看着他们越来越近的身影,终究认识到了不对:“你们不是谢元柏的人?”
七公主站在府门口,透过那扇摇摇欲坠的门缝,向里窥视。只见,月光下,乞丐们或躺或卧,各自沉浸在深深的梦境中。
七公主紧握着拳头,心中焦心万分,正和她所猜想的一样,眼睁睁地看着暗卫们身中数刀倒在血泊当中。
那封信是八皇子谢元柏的笔迹,来人倒是周嘉清,七公主即使再傻也明白了她已经入彀了!
子时,在城郊的深处,已沉入梦境,只余下沉寂的呼吸声在夜空中飘零。
她瞋目扫向那些黑衣人,只见此中一人,身姿如松,高大矗立,即便是在暗淡的火把映照下,也能感遭到他与众分歧的气质。
“你们是谁?”七公主的额头上排泄了大滴大滴的盗汗,她勉强保持着作为皇室的庄严,强自压抑着心中的惊骇,道:“你们可知本宫是何人?本宫,乃是南楚之地的七公主,本日若你们见机退去,本宫愿既往不咎,放你们一条活路。但若你等执迷不悟,休要怪本宫今后请太子哥哥来讨个公道,届时,你们的性命,恐怕就难以保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