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一个小寺人从御书房出来跟着劝道:“贤妃娘娘,夜色已深,宫灯渐暗,您还是先回宫安息吧,此事或许明日再议也不迟。”

郑贤妃拜别不久便又来了,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出来,而是悄悄地跪在了殿外。

明显,他筹算伶仃扣问谢元锦这媚药的来龙去脉。

她的目光落在郑贤妃身上,嘴角挂着戏谑的浅笑,轻声道:“贤妃姐姐,你这是如何了?怎的跪在此处?真是让mm吃了一惊呢。莫非宫中出了甚么大事?还是姐姐你,不谨慎触怒了皇上,正在此处求皇上宽恕?”

小寺人叹了一口气,将话传到书房皇上的耳中时,皇上闻言,淡淡地开口,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冷酷:“她若愿跪,那便让她跪着吧,谁让她教不好女儿?”

本日之事,除过御书房的几位,没人晓得产生了甚么,就连驸马府上也全都有皇上的人周到把控,外界的风吹草动都没法渗入此中。

李姑姑的话语固然委宛,轻描淡写地提及徐竟骁也在,却奇妙地袒护了谢元锦与驸马同在此地的本相。

不过,媚药一事很好处理,早在郑贤妃策划对于周嘉清之际,便已经将媚药的线索一一铺陈开来。这瓶媚药,原是她在李秀士的宫中“偶尔”发明的,也将此事禀告给了皇后,只是东西还没“来得及”呈上去,就被谢元锦悄悄拿走了。

佯装不解的问候后,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姐姐需求,mm情愿出来替你向皇上讨情,如何?总归是姐妹一场。”

可,谢元锦毕竟是她的女儿,是她血脉相连的骨肉。为了这个女儿,即便要她跪上一日,又算得了甚么?

“多久了?”

郑贤妃眼眸微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忧愁,只怕谢元锦会毫无保存地将所知的统统倾诉出来,荣幸的是,关于她与谢元赋的事,这个女儿一无所知。不但如此,郑贤妃的很多奥妙,她都未曾向这个女儿流露过半分。

御书房外。

从落日余晖洒满大地,到夜幕来临,星斗点点,她就如许一向跪着,跪在这片冰冷的石板上。

事已至此,郑贤妃即便想要保持那份安闲与淡定,也已无能为力。她的女儿所犯之事,如同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没法保持安静。若皇上是以大怒,施以奖惩,她虽能了解,也能设法化解。

倒是她身边的李姑姑,见状忙上前一步,语态恭敬而又不失圆润地答道:“淑妃娘娘,老奴大胆替贤妃娘娘向您表示感激,只是眼下,皇上和定国王爷正在书房深谈要事,淑妃娘娘此时出来,恐怕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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