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住那只竟敢踩在本身身上的脚,咂了咂嘴:“成心机......”
男人阴沉着脸,将手中酒杯砸到墙上,杯中美酒洒了一地:“你敢不听我的话?你们老鸨没教过你如何服侍我?”
“侯爷比来去长安是甚么时候?”她不动声色地抽回击,扒开缠绕在肩头的月白披帛,暴露半边乌黑的肩。
男人喘着粗气,“如何......如何证明?”
男人目光被那半露不露的肩膀吸引住,咽了口口水,听到她的题目,一顿,道:“前几年吧。”
她手一抖,撒了几滴在身下的竹簟上。
想当初他下了血本在令媛坊里一度春宵,竟被那边的女人嫌弃身份寒微,常常想起,无不咬牙切齿。
被踩着的男人镇静得浑身颤栗。
但是他竟不感觉愤怒,呼吸到新奇氛围的一顷刻,满身血液莫名地涌向下身。
柔滑的足在素白罗袜里若隐若现,她抬脚,踩在他胸口。
轻浮的布料,微微带着些凉意,仿佛猫的舌头,一寸一寸舔在他的身上,从胸膛,到肚脐,一向往下......
“对,就是如许。”她的声音,如同鬼怪,在迷乱的配房里幽幽盘桓。
她捡起披帛,一圈一圈绕在他的眼睛上,披帛太长,她将残剩的披帛缠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走到他身后,在他耳边轻声道:“侯爷不是一向想证明本身的才气么?想要让奴信赖侯爷是真正的男人,就证明给奴看。”
“不准碰!”女人一声轻喝,“乖乖躺好!”
沈银霄身子一僵,很快又规复如常:“侯爷不想尝尝长安现在时髦的新玩意儿?宫里的朱紫现在都这么玩。”
“不给侯爷醒酒,下半场,侯爷如何玩得纵情?”
脚上潮热的触感叫她后背发麻,她若无其事将脚从他油腻的手里抽出来,脚尖沿着胸膛,一向往下滑。
“喜好我如许踩你么?”
“含章。”
她蹙眉抬眸瞧一脸凶暴的男人。
“比方才阿谁成心机。”他摸着下巴,另一只手摸上她的手背:“说,你筹算如何玩?弄得舒畅,爷有赏。”
“奴来翠华楼之前,在长安最大的妓馆,奴是那儿的头牌。”她声音婉媚,抿唇含笑。
下一瞬,那只脚已经移到那不顶用的小玩意儿上,沈银霄冷着脸,微微用力,向下一踩。
不严峻是假的。
沈银霄迟疑半晌,还是抬脚走了出来。
沈银霄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妆花缎的裙摆在木地板上摩擦出“沙沙”的声响。
陈乡侯已经发作过一轮,摔摔打打,吵吵嚷嚷,一番活动下来,体力有些不支,方才的肝火也停歇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