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岁却抬手制止,“无妨,如此便好。”

刘主簿一听,连连点头,“是是,公主请便,小人陪您逛逛。”

而这地处边疆的永安县,并且没有灾害影响,米价却要八十文一斗,百姓们那里买得起?

巳时,太阳早已升起。

“这燕京是甚么地儿,永安是甚么地儿,天子脚下的百姓于我们永安的百姓来讲,那都是富朱紫了,谁做买卖运输往偏僻处所做?我如有买卖也去燕京做,如许才有赚头!”

子书岁站在门外,面上早就没了笑容。

“要怪只怪处所偏僻,产不出本身的粮,”刘主簿无法摊手,“如果能产出源源不竭的粮食,哪会有这等子事。”

刘主簿难堪地开口,却被老县令制止。

齐妄惊骇,她改了主张,将他抛下。

子书岁并未评价,那刘主簿也不感觉她能说出甚么珍惜百姓的话,转而道——

“公主勿怪,他那是从没见过公主,一时有点打动,”刘主簿替米店老板赔罪,仿佛是怕她此后行抨击之事,“主如果客岁出了新的征税政策,卖米粮油这些糊口中不成贫乏的,就要比浅显贩子多纳一成的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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