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那边传来新的动静,就这几个月了。”
当然了,天子也并不是只防着萧家,连郑家、嵇家,也是一样的报酬。
可这几个月来,武宁侯已是第二次生机了。
在武宁侯与崔氏的见证下,让道长给萧必安驱邪。
萧必安一向不说话,闻言也只是皱了皱眉。
知己上说,谢厌更年青,更仁慈,品性更好,武力更高,若不出不测,将来谢笺若得帝位,谢厌还会是太子。
“你!”武宁侯气结。
崔氏本来甚么都不晓得,此时一听,惊道:“甚么!这,这……必安,你说话啊。”
只是他的表情并未好转,“既然我比他好,为何你只能和他假戏真做?”
说着,崔氏也不管武宁侯,顾自朝后院而去,脚步仓促。
武宁侯瞅他,“说。”
“父亲,抛开我的私事不谈,我另有闲事,想与父亲相商。”
语毕,崔氏也差未几听明白了。
武宁侯被崔氏“误伤”,抚了抚额。
其实在子书岁入京之前,武宁侯真的很少对萧必安发脾气,大小事上都任他,只因晓得萧必安必有所为,复兴家属。
萧必安此次,还真不是为了甚么从龙之功,他只是,为一人罢了。
谢厌不但不爽,还很不屑,“我看你真是昏了头。”
崔氏的安抚,落在武宁侯耳中就变了味,他指着面前比本身还高的儿子,“确切是翅膀硬了,跪下!”
上回是在书房,还算给萧必安留脸面,此次,竟是直接在前院就开骂了,毫不讲情面。
隔日,崔氏还真的请了道长来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