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行动下来,她的视野就没有分开过兔头。
闻言,子书岁有些“不能认同”地弱弱辩驳,“如果表哥也想吃呢,我如何能那么无私?”
萧必安也不是真的想同她抢,他将装了兔头的碗拿起,又舀了一勺汤汁淋在兔头上。
那兔头也在餐桌上方被她的筷子夹着,吊挂着。
萧必安想让她明白一个事理,故而用心在她等候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看,她多体贴他啊。
“成了坐享其成的强盗之辈?”
有些悔怨问他了,她本想着,本身都夹起来了,装模作样问一问,还能让对方感觉本身为对方着想,却不想,他还真要。
她惊奇昂首,就见萧必安神采安闲地看着她。
子书岁坐在餐桌前,捏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眼睛直直地盯着兔头和沾满酱汁的胡萝卜片,她喉间微动。
可子书岁那里是在乎别人的感受,她只是每时每刻都想给萧必安留下个仁慈荏弱体贴又倔强的印象罢了。
那如果他说要呢?她是不是必须让出来?
子书岁抿了抿唇,扭扭捏捏地出声,“好香啊。”
“可表哥不是别人,并且兔子是表哥猎来的,菜也是表哥做出来的,我若抢了表哥爱吃的菜,岂不是——”
颠末准予,少女迫不及待地将兔头夹起来,夹到一半,行动在半空顿住。
萧必安不知她为何连吃个兔头都要扣问他,只内心感觉她这个风俗可真不好。
现在看萧必安日渐窜改的态度,她感觉本身的思路一点题目都没有,估计他还真只喜好这类。
刚给本身做完疏导事情,就见那碗盛好的兔头被放在本身的面前。
子书岁见状,又闻到了味儿,她低下头。
这番话,倒像是萧必安能说出来的话。
他将他的看法通报给她。
萧必安坐在她的劈面,见她那馋的模样,面色暖和,“不是不想吃兔肉吗?”
萧必安点头,将嘴角的笑意掩了下去,表示她动筷子。
她干脆不去看那痛失的兔头,心想着待回了燕京再吃吧。
红烧兔肉光彩素净,酱汁浓烈,其香味四溢,每一块兔肉都像是经心烹制出来的。
她客客气气地问,可眸光却似有些闪躲,仿佛只是为了规矩而扣问一句,神采上却无一不流露着她的表情,只等着他说不吃。
萧必安皱眉,慎重地奉告她,“我再说一次,不消顾虑别人,别人没获得,只能怪本身动手慢了,你若老是替别人着想,刻苦的只要你本身。”
子书岁抿了抿唇,眼眸透着几分亮光,
半个时候后,餐桌上的一荤两素色香味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