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恨我，特别是冷无霜，我向来没见过他那样的神采，恨不得我死个千百遍的眼神。”
纣殷绝挑了挑眉，沉声笑道：“这可不必然。”
她一样回给了他一个毫不在乎的笑容：“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做人做马又有甚么辨别呢？”
墨漓雪，或者说兰若琴，对并不喜好他的笑容，看起来像是一种职业化的笑容，淡淡的含笑却对任何人都一样。
“大抵因为就是独占欲吧？”纣殷绝喃喃的说道，仿佛不是说给她听的。
纣殷绝眼眉间都难掩了笑意，“如果神君晓得你这么说的话，不晓得会有甚么神采呢？”
第1063章 彼岸的曼珠沙华（2）[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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