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头和塞子再也不敢在这里逗留,从屋子前面的狗洞钻出去,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才找到本身爹睡觉的房间。二人喊了喊爹,却因为酒醉,底子没有醒的意义。两个孩子六神无主的躺在床上,这一夜底子睡不着。

夜深人静,瓜头和塞子躲在暗影处,冥婚洞房这类不能公开的事情,给了两个孩子很好的躲藏机遇。

杆子婆重回床边,解开死新娘的衣服,暴露身穿红色肚兜的白嫩身子。浑身吹弹可破的肌肤,那里有半点死人的模样?

不管如何,杆子婆的才气有目共睹,由她筹划的冥婚,绝对能够打包票。

“这不幸的穷娃,死了也还如此柔滑可儿,如若活着,哪家的繁华容不下你呢?可惜可惜,命不好,也就不能怨别人了。”杆子婆说道:“五爷家的少爷,是个文弱墨客,我为你好好清理身子,下去陪夫君洞房花烛,了结阳间的遗憾吧。”

不管有冤没冤,既然收了五爷的钱,就得把事情弄标致。杆子婆打起精力,脱光死新娘的衣服,仔细心细的擦洗身子。

杆子婆摘上面具,顺手放在一旁,角度刚好被瓜头和塞子看个满眼。面具真是令人过目难忘,深深地印在两个孩子的内心。

“嚯,还真吓俺一跳,第一次遇见戴面具的,还是个这么丑的面具,五爷家的端方可真特别。”杆子婆很快规复安静,自言自语道。

就在杆子婆按部就班筹划的当口,死新娘俄然收回吭哧吭哧的声音,杆子婆一怔,今后退开几步。窗外的两个孩子也听到了吭哧声,塞子再一次差点吓哭,幸亏被瓜头捂住嘴巴。瓜头也并非天不怕地不怕,一样吓得浑身颤抖,只是有股狠劲,愣是咬住嘴唇,没有出声。

第二天一早,村中吹吹打打非常热烈,死新娘被下葬了。

死新娘的脸尤其首要,遵循端方,除非洗脸,不然走阴婆不准揭开盖头,且洗脸只能洗一次,盖头只能揭开一次。杆子婆又拜了拜,对着牌位说道:“新郎官别焦急,我揭开盖头是为了给你一个标致的新娘,最后盖头还得盖上,由你亲身揭开。”

瓜头的胆量相对大一些,他把窗户由下往上翻开一道不易被发觉的裂缝,眯着眼房里看,屋内燃着烛火,一名身着素净打扮,头盖盖头的女子,悄悄的坐在床上。不管从哪一个角度了解,这位就是用玄色肩舆送来的冥婚的配角――死去的新娘了。因为已经是死人,为了保持坐姿,身后罗着高高的喜庆的棉被,用以支撑,可即便如此,也完整没有活人的坐姿那么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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