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最不怕的就是硬骨头。
她惶恐地祈求着。
如何办?
这阿香不愧是贤妃身边最得力的丫环,人忠心,记性也好,不一会儿,公公们就找到了她口中的藏毒之地!
云初瑶的出身,我真不知情!
阿香痛得神采惨白,满头大汗,正趴在地上不断地抽搐。
你必然要撑住啊!
只可惜本身的身份摆在这里,没体例趁此机遇要了她的性命,不然,晋帝岂不是要思疑本身了?皇后阴着脸,死死地盯着贤妃,这才勉强压下心底的恨意!
晋帝抬抬下巴。
贤妃喉咙一甜!
杀人,我认!
她如何不晓得本身认下罪名,会掀起多么的轩然大波,可她不得不认,她如果不认,难保晋帝不会对她动手啊,至于其别人震惊的眼神,贤妃也只能板着脸,假装看不清!
很快,一脸惊骇的阿香就被李大人拖了下去,再返来,已然是半刻钟以后了,先前还嘴硬的少女像是被人打断了骨头一样,再说不出一句“冤枉”的话来,一进殿,便瑟缩地跪在地上,颤声说:“娘、娘娘,奴婢是受了贤妃娘娘的教唆,才对越姬动手的。”
“陛下,臣妾知罪。”
李大人挑眉:“无妨说说?”
太脏了!
贤妃张了张嘴,几次想要为阿香讨情,可常常看到晋帝冷酷的眸子,她又甚么都不敢说了,只能白着一张脸,神情不安地待在原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陛下。”
当然,毒杀舞姬只是小事,最令贤妃心生惶恐的是——晋帝不是傻子,他十有八九会思疑本身是晓得了云初瑶的出身,到时候他放过本身的能够性更低了!
“你晓得证据。”
莫非、莫非贤妃那天当真是被本身气吐血的?
“诏狱里的好玩意儿多着呢,”李大人勾了勾唇,笑得格外阴冷,声音却压到了最低,“等你熬过了一百八十套刑具,想来只剩下一滩烂肉了,到时候赐给本大人的獒犬,想来是能让它饱餐一顿的。”
其他皇子皇女垂眸肃立,不敢昂首,恐怕本身再惊呼出声,甚么?贤妃娘娘竟然善嫉!甚么?贤妃娘娘竟然因为父皇多看了舞姬一眼,就对着舞姬痛下杀手!甚么?贤妃娘娘竟然不为本身辩白,直接认罪!
不可!
晋帝天然点头。
竟又涌上了血腥气!
不能这么认栽!
比如皇后!
当即命人去查。
她能不慌吗。
阿香。
贤妃的脑袋霹雷隆了一声,刹时炸开,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跪到了地上。
只是因为本身没有站出来担责,贤妃就被吐血了?她这气性未免太大了些?她被气吐血也就罢了,恰好她还是以记恨上了本身,不吝下鸩殛毙越姬,也要拖本身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