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皱了皱眉头,一旁的伊取出了一些特制的针,深深的扎到展云飞身上一些特别的处所。正在挑逗展云飞的展云翔见此身子不由得僵了僵,他曾经试过那种滋味……
灌肠的感受本就难受至极,第一次的时候特别如此,何况是用白酒灌肠。火辣辣的感受如刀割普通,展云飞不由得流下了眼泪:这统统到底是如何了?
展云飞想要挣扎,可又怕再被施以方才的痛苦。还没等他想好,安良已经拉着他的头发,将下*体插到了他的嘴边。本来安良的型号已经充足大了,加上现在硬了,底子不是展云飞能够含出来的。
安良宣泄了一次后,号召展云翔过来一起插入。展云翔底子不想这么做,他也接管不了这类事。可他不敢说出口,更不敢抵挡。没有比及展云飞适应,他就感到又一个长长的炙热的东西插入了他的体内,他沙哑的嗓子惨痛的嚎叫着,再也受不住了,仿佛被突破了最后一道防地,脸上涕泪横流,整小我都没有再抵挡过,像是麻痹了。
展云飞只觉一种难以言语的痛苦本身上传来,没有了一丝力量,甚么也顾不得了,瘫软在展云翔的怀中,痛苦的哀嚎着,孔殷的向安良告饶。
安良非常不愉,不愧是兄弟,展云飞展云翔两人竟然都如许。可他此次已经没甚么兴趣了,筹办走了。安良用了点特别的手腕,让展云飞节制不了本身的身材,认识倒是复苏的,让他主动的在本身身上动了起来。
展云翔本就不想对展云飞那样做,加上他又被安良操着,很快身子就软了,不能再对展云飞行动,只能被动的接管安良的操*弄。
正在这时,纪天虹来了,伊和展云翔躲在一边,没有被发明。纪天虹躲在门外,看着展云飞在安良身上起伏,嘴里说着不知廉耻的话,勾引纯真的安良,心都要碎了。可仁慈脆弱如她,也只能回身哭着跑开了。
安良看着展云飞的模样,悄悄笑了,抚摩着他的脸庞,用一种奇特的腔调开口道:“你看,我对你多好。晓得你喜好喝酒,特地让人筹办了。本身要夹紧了哟,不要华侈我的美意,不然我会不欢畅的。”
展云翔底子没有表情重视展云飞说的话,被调*教好的身材感觉空虚非常,盼望安良狠狠的贯穿、进入。但是,当他复苏后,想起展云飞方才说的话,一时无语了:看景象就该晓得本身才是受害者吧。何况,就算本身不是第一次被瞥见本身被如许的时候,也是会隔应的。展云飞瞥见了,不该是直接走开的吗?为甚么还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