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固然走了,并且为了今后的甘旨,安良现在还不想对他动手,但这并不料味着安良需求压抑本身的欲+望,不说那些无趣的,另有一个西毒欧阳锋等着他去玩弄呢,只是因着他想对身份的粉饰不便利直接出面,需求稍稍粉饰一下罢了。不过现在不急,他还没甚么兴趣,等等再去。
安良享用着这具味道不错的身材,直至满足才肯分开。
当欧阳锋醒来以后,他想起本身在阿谁男人身下淫+荡的表示,脸都黑了。他不敢信赖那会是本身,何况他当时还是复苏着的,只是厥后被+操得爽的迷乱了。可他又不得不信,不管是影象里,还是麻痹而痛苦的身材,都昭显了这个究竟。欧阳锋心中暗恨,却也无可何如。不止这一次,随后几次都是这般。直至厥后,那些仆婢仿佛才遭到了天子的号令,放下心来,不再对他用药。
黄药师看着安良,心中悄悄感喟:若非两人相遇时候、地点、景象的启事,他定视安良为本身的知己。他想起了本身的老婆冯蘅,阿谁冰雪聪明,影象力极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和顺雅驯,秀美绝伦的女子。纵使只是女子,却也比之诸男人强得太多。并且在遇见安良之前,她才是本身独一看得上眼、所衷爱的人,她比其他四绝、本身的那些门徒更切近本身的心灵。但哪怕是她,也是远远不及安良的。
炽热的身子被蓦地插入,固然事前做了充分的光滑,但安良夸大的不像话的下+体还是使得欧阳锋感到了一阵剧痛。但这类狠恶的痛苦掩不住那种被插入、被充满、被贯穿所带来的快+感,这类快感因为痛苦反而更加清楚而深切。欧阳锋压抑不住的叫了出来,本来铿铿似金属之音的声音在此时现在反而有了一种诱人的磁性魅惑,让安良的下+体再次收缩。
但是无用的,那些蛇一条又一条的顺着他的后+穴往内挤入,渐渐又走到更深的处所,触摸、碾压、噬咬、环抱,风俗了被进入贯穿的后+穴瘙痒着,明显已经充分的不能再充分,却还是巴望更狠更硬更粗大的东西的进入。
欧阳锋只觉一阵难受,那种想要射而不能射的痛苦让他不由得扭了扭身材,想要减缓些甚么:“不……让我射……放开……嗯……啊~~~~不要~~~~太……太深了~~~~啊~~~~~哦~~~~不可了……放……放开我……嗯……啊啊啊啊……哦……太用力了……唔……要坏了……我要死了……放开……”欧阳锋的身材在安良体下颤抖着,被碾压着操+弄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能射出来,只能无助的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