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身躯一震,一股飘飘然如凭虚御风,仿佛要飞起般的感受,带着本身不竭飞升,好不轻易回归实地,却又头皮发麻,然后便是肤如蚁爬,阵阵奇特的酥麻和电痒,在满身愈演愈烈。
李晚吃了一惊,叫道:“珍姬?”
李晚正发楞间,俄然闻到一股异香缭绕鼻尖,这股异香,是从本身身上传出来的,清楚是昨晚珍姬留下,身上仿佛仍还粘粘腻腻,带着交欢过后靡异的气味。
百宝囊中,一颗大珍珠悄悄地躺在随身衣物中间,这统统都显现出,昨晚的荒唐实在无虚,毫不是绮梦。
李晚轻声呢喃。
李晚只感受,本身身下的坚硬进入一个潮湿温润的紧致地点,然后在一阵没法言喻的舒爽畅快当中,突地刺穿甚么,钻了出来。
既至云消雨停,珍姬慵懒而狐媚地伸了个懒腰,不知从那里取过一颗寸许大小的宝珠,放在李晚手中:“此珠赠送郎君,珠在如妾在,望郎君保重。”
又道:“我发明郎君身染奇毒,似有销损之相,这是如何回事?”
贰心中猜想着,又闻声珍姬道出与本身交合的启事,心中的些微担忧,也终究放了下来,自嘲笑道:“珍姬,你是高超修士,你的修为,我乃至都看不透,能与你如许的女子东风一度,便已经是场可贵的艳遇了,莫非还能再苛求甚么不成?我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不要放在心上。”
李晚问道:“这恐怕是一种极其高深的双修之法吧,不知可有甚么项目?”
李晚揉了揉眼,惊醒过来。
珍姬笑道:“郎君口不对心呢,不过郎君说的也对,我们不能苛求太多,是时候该别离了。”
他久受人族礼教,对这奉上门来的艳福,窃喜之余,实在忍不住暗自纳罕,内心也不由生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受,乃至都难以开口。
李晚难过道:“你这般的功法,该不会还要采补别的男人吧?”
李晚度量才子,抬头朝六合看着开端泛白的天空,双眼没有涓滴焦距,仿佛失神。
珍姬娇嗔道:“郎君可真是无趣,跟人交欢完,就问这个,不过奉告郎君也无妨,这的确是一门需求男女合籍才气练成的双修功法,妾正需求郎君这般的童男人,一度相逢,终究大成。”
珍姬媚笑道:“如果郎君担忧余毒不消,不如趁着现在天还没有大亮,我们再来。”
与此同时,她腰身一沉。
李晚心中一惊:“你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