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李坚一个激灵,面上暴露多少凝重之色,也与他想到了同一处去。
当李晚传闻了这件事情的时候,第一反应,竟是感受有人要对于袁正。
有多大的回报,就有大多的伤害,落到如此地步,也只能怪他本身。
在世人的谛视下,李晚和柳丁重新坐上辇车,飞奔而去。
“仿佛是要一赔十,用定契当中商定的价码赔偿他的丧失。”那修士面上带着几分古怪,从怀中取出了一张清单,道,“对了,本来那件上品道器,代价也不低,仿佛是千亿灵玉,外加这单上各色珍稀宝材和丹药。”
李坚接过一看,面色当即变得更加阴沉:“这不对,都将近达到珍品道器的代价了,损一赔十,岂不即是十件珍品道器?英仙殿一个甲子的拜托总和,也不过如此!”
袁正的府邸中,五人分案而坐,寂静喝茶。
除了李晚这般的器道大成者,其他修士炼器,都有不小的失利风险,预先筹办多份宝材,商定补偿,是常有之事。
袁正炼器失利,迟误了韩家老祖的事情,给他形成了丧失,没有题目,他日好好用心祭炼,给他送去便是,今后若再炼器,也多给优惠,今后还欠他一小我情。
到了月尾,还未比及英仙殿内世人商讨措置,倒是又有一桩费事事情产生。
“这袁正,究竟如何搞的,连个主顾都摆不平,竟然让人找上门来!”
“我们大业未成,不成能给他如此拖累,今后以后,此人之事,就不要多管了!”李坚神情接连着变幻了好一阵,很久,终是面若寒霜,做出了一个艰巨的决定。
……
他们真正骇怪的,是面前看到的奇特一幕。
不久之前,身处旋涡中间的袁正俄然收回聘请,约他们过府议事。
“我暗里问过袁道友,他终究承认了,说是当时韩家老祖急于求成,花了大代价请他脱手,不过作为前提,万一失利,需求十倍补偿。”
在他看来,究查这件事情如何产生,已经没成心义,并且等闲变乱,并不至于如此。
“那韩家老祖究竟如何说?”他问一名方才前去刺探动静的楼中修士。
“还好此次,韩家老祖并没有在墟会上大闹,只是私底下向他催讨补偿,不然我看他如何结束!”
堂中谁也没有说话,只要水汽袅袅,暗香升腾。
签下这类定契,一定就能证明袁恰是个蠢货,只能说时运不济,或者被故意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