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站在原地,看着她花胡蝶普通越行越高,垂垂消逝在石径间的竹林深处。
说完这句话以后,她便哼着曲儿,高欢畅兴地上山去了。
李晚的面色却寒了下来,板着脸道:“静姝女人,这很好笑吗?”
李晚无法,抱愧地拱手回敬了一下:“韩兄,告别。”
“我跟你说的那家伙来了,帮我支走他,少不了你好处!”林静姝暴露一个光辉的笑容,却又蚁语轻唤,教唆着李晚。
李晚不由侧目而视:“真是人小鬼大,年纪悄悄,就懂这些,那里学来的。”
李晚无法道:“这下你欢畅了,可鄙人却惹上大费事烦。”
林静姝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身上彩带乱舞:“有甚么费事的,就算费事,莫非我还会不帮你吗?你帮了我,我也该帮回你,这才叫仗义。对了,刚才我说过,少不了你好处,你要甚么?”
两人恨铁不成钢:“与她相好啊!你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刚才也不留点心机,人家女人对你印象颇好,没有戒心,这便是所谓的好感!只要你舍很多说几句好话,多与她相处,厮混熟了,不就日久生情了!要不然你觉得才子才子的风骚事是如何来的,还不都是情男欲女胡乱勾搭,最后你情我愿!”
不过,我们还是得倚老卖老,先教你一句话,这句话就叫做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千万千万要记得!”
“莫非不好笑吗,照我看,他归去准得又找我爷爷告状,哼,我偏就不睬他!”林静姝笑了一阵,倚在山径石礅边舒气。
林静姝眨了眨眼睛,极其无辜:“爷爷这么说的,我见他跟云荡山的几位管事是老友,每次便宜采买宝材,都要给好处。”
“没错,这类事情,大师见好就叫良缘嘉话,见不好就叫勾搭,感冒败俗,男女大欲,人之常情也,还不就这么回事。你不要感觉有甚么不美意义,舍得面皮力量搭上了,保准你好处多多,我刚才重视看了一下,那女人身上所穿衣物料子,都是顶好的冰丝流苏,真器宝贝,定是个大户人家出身的贵令媛,更不要说,本身也是个美人儿,莫非你就真一点都不心动!”
“竟然是有价无市?算了,诸般宝材,本就可贵,除非我具有窜改物性的本事,才气垂垂摆脱这些宝材的限定。”
“对了,李道友,你熟谙幽仙谷人?”俄然,公输元又提到另一件事情。
“哈哈哈,李道友,真是人不成貌相,甚么时候闷声不吭勾搭了一名令媛大蜜斯,竟然有如此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