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近半年以后的本日,还是终究发作了。
萧诚叹道:“话虽如此,可也不能不管啊,任由他们在门外叫骂,如何能行?”
前次的事情,说到底还是源起于我不按常理出牌,驱驭飞刀把楚诗白的佳构斩破,这让他们大丢颜面的同时,也丧失了悠长以来积累的名誉和名誉,若不抹平这个影响,必将影响到将来的炼器收益。”
见李晚如此说,萧诚也有些不好相劝了。
洪英据此鉴定,李晚必然会出来正面回应,现在他们堵门也有一段时候,若李晚没有其他的事情担搁,也该收到风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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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给我出来,不要躲在内里。”
“大师兄,就这么叫骂,那李晚会出来吗?”
“确切如此,他应当是从甚么以炼器见长的王谢大派或者世家里出来,不过,他并没有透露身份,明显是想凭一身本领闯出花样,不想倚仗别的东西,这份自大,也足可见一斑。”
诚如萧诚之言,听任这些人在庙门外不管,固然能够给本身挣得个清净,但不明本相的散修,乃至大众言论,都会以为本身技不如人,不敢出来。
“楚诗白及洪大师门下一世人等,正在山下摆擂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