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亡垠必定会再次轻松躲开,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却目睹着长鞭已经快抽中他了,他仍傲然耸峙,一点躲闪的意义都没有。

单萱白了亡垠一眼,谁要他娶本身啊!她不过是想出口气,经验一下轻浮小子罢了。默不出声地捡起地上的长鞭,又四周找桃木剑。

单萱还向来没有见过这么清秀的佩剑,像是自带仙气普通,青霞缭绕。

“嗯!”单萱复将薄纱戴上,却被玉浓伸手又给摘了下来,“这里不就你跟我,有甚么好戴的,别蒙住了伤口不好愈合!”

“睡得好吗?”玉浓见单萱醒来,放动手中的经籍,凑了过来。

吃饱后,单萱躺了一会儿又睡着了。下午单萱薄纱蒙面去后山练剑,到了才得知董捷尔那帮人一整天都没有呈现过。

单萱只感觉昏昏沉沉,见窗外艳阳高照,忙翻开被子,“糟了!”

单萱对着铜镜检察脸上的伤口,愈合的速率已经很惊人了,可看上去仍感觉非常触目。

单萱差点跌倒,跟着桃木剑被弹开的方向疾走五六步,才勉强站稳了脚。

“我那边另有点生肌散,归去好好敷药,应当不会留疤的,不消担忧!”玉浓伸手摸了摸单萱前襟上未干的血迹,跟单萱相处这么长时候,也明白她是一个心肠纯良的人,“你放心,我明天必然让董捷尔给你报歉!”

单萱对着镜子看了看,也不是全然不在乎。

玉浓看单萱那点谨慎思,拉开放在铜镜上面的金饰盒,“你看你头上连个都雅的发簪都没有!这个喜好吗?”

单萱没说喜好也没说不喜好,只微浅笑了笑,她很少触碰这些属于玉浓的东西,但朝夕相处,那里另有多少物什没有看过。

单萱练剑的时候比练习长鞭的时候要多很多,如果桃木剑都能被对方等闲弹开,这长鞭又如何能够伤得了对方。

当然痛了,不但痛,这一下恐怕要毁容了。

岂料转头一看,竟是玉浓。

亡垠叹了口气,堂堂一代妖王,欺负一个女娃娃,说出去还真是让天下人笑掉大牙!“好了,不就是亲了你一下,不痛不痒的!那些臭小子伤你那么重,你不都没有活力!”

单萱闻着甜腻的香气,又见玉浓摆好碗筷,一阵打动。

亡垠见单萱香汗淋淋,他归恰是不感觉他有错,但是单萱想要伤他,恐怕还得归去再修炼几世。“我如果还手了,打伤了你,你会不会哭?”

“为甚么不还手?”单萱真恨不得扔了长鞭,可又感觉不甘心。为甚么被同门师兄弟欺负,还要被小妖怪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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