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妖怪吗?如何老是呈现在这里啊?”单萱口中的‘这里’并不是指潭边,而是指天仓山结界以内。

“对了,我明天帮你问了我师父!”玉浓穿戴亵衣,却并不焦急安息,坐在桌子前细细擦拭着青霞剑。

单萱将锦帕摊开,放在插在地上的桃木剑上挂着,吹吹风也能早点干,“不被人发明不就得了!”

“嗯!”单萱将锦帕叠好收进怀里。

单萱蓦地转头,亡垠探着脑袋正在看着水面。

玉浓只在房里练剑才会用桃木剑,在内里一贯以青霞剑示人。单萱很少见她擦剑,但现在见她擦剑的神情,也不免感觉玉浓对剑还是有几分信奉的。

亡垠此时到这里来,还真有端庄事要做。他昨夜走得仓猝,竟将妖王令牌落下了,虽说那么个小小令牌可有可无,可如果被故意人操纵,掀起了风波,或人可就要倒大霉了。“你说我,那你呢?总如许偷偷跑出来不担忧归去会受罚吗?”

一个那么短长的六合豪杰,有甚么事理非收一个像她如许毫无出彩之处的新弟子为徒呢?

“甚么?”亡垠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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