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已经醒了啊,那太好了!”苏木霖闻言欣喜道。
“多谢各位了解!”苏行之说着向在坐的来宾们鞠了个躬,随即放下酒杯,转头对苏木霖与蒋氏说道:“爹娘,你们且随孩儿来一下。”
“是,那奴婢先辞职了。”
“是,孩儿这就去!”
苏行之说着,便要回身拜别,蒋氏俄然想起了甚么喊住了他:“对了,方才让丫头给小白煎得要现在应当快好了,你顺道去取一下带归去让小白服下吧。”
“那便如你所愿吧!”蒋氏又叮嘱道:“不过你可得谨慎照顾着小白,千万不得做出超越的事来,那但是可贵的双生胎!”
“是的,正筹办给少奶奶送去的。”丫头说着将煎药的罐子放下。
“放心吧!”苏木霖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我们三人晓得,对外我和你娘都是说咱儿媳妇身子弱,有些劳累罢了!”
“甚么事?”见苏行之神奥秘秘的,蒋氏迷惑道。
苏木霖哭笑不得:“你小子这事还要你爹我开口问么?早该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了!快说吧,给你赐了个甚么官职?”
苏行之捂着滚烫的脸颊小跑了一起,最后在走廊绝顶处停了下来,撑在廊柱上低低喘着气,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那人的话语,耳边仿佛还缭绕着那人温热的气味。
不过为了白晔腹中胎儿能安康生长,必然要想个分身其美的体例才行。因而苏行之深呼了几口气,将胸腔内那些炎热的情感压下,才徐行向大堂方向走去。
苏行之嘲笑着,这一桌上皆是他的长辈,有几位他已经不记得谁是谁了,总之在他儿时这些人定都见过他的。
“好,好得很,吃嘛嘛香!”郝义文笑道。
走近了苏行之才认出来,这位老爷子是他老爹的好友,姓郝。在苏行之儿时郝老爷子常常来家里作客,还一向给他带好吃的,故而对他印象颇深。不过等他长大些后便不常见到他了,听苏木霖说是他去了挺远的处所做买卖。
想到这,苏行之抱着酒坛子从橱子内取出几只碗放到桌子上,将坛中残剩的酒十足倒了出来。别看抱在手平分量不重,可倒出来却还是挺多的,整整倒了满满三碗酒。
苏木霖与蒋氏相互望了一眼,不知这苏行之葫芦里卖了甚么药,因而向几位老友说了声便跟着苏行之朝内堂走去。
“多谢爹娘了解!那孩儿便先回房了!”
“行儿,快过来,跟你几位伯伯们喝两杯!”苏木霖放动手中的酒杯朝苏行之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