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见靖王叔应下,内心轻松,也开起了打趣。
“如何,还想忏悔?”
我去,男人的嘴儿,天生就是哄人的鬼啊。这么小就会蜜语甘言哄人了。
靖王府虽说家大业大,但是靖王叔倒是个闲散王爷,又有烧银子的爱好。谁会嫌银子烧手呢?
“这东西可比沙漏甚么的好用多了。如果这能复制出来,必定能脱销。我们制作一个也就破钞一点破铜烂铁,可做出来,一个就能卖几十上百两。”
“哎呀,靖王叔贤明,这主张的确太好了,我如何就没想到呢?要不如何说,姜是老的辣。”
哎呀,靖王叔不用饭,这但是大事儿。
不消问,看来靖王叔的实验必定是失利了,没有复制出来。
沈峤见火候差未几了,扣问靖王叔:“我能看看你打造出来的零件吗?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没准儿能有甚么主张呢。”
名錞世子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就像只颊囊里藏坚果的小仓鼠,含混不清地插嘴:“我爹爹急得都吃不下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