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说还是不能再瞒下去了吗?可若说了,以她的性子,定会抱怨我宿世的孤负吧……闻溪,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少爷……少爷方才就回府了,去看过夫人就回丹玉轩歇下了……”

殷逸行闻言,一把搂住虞清莲,让她又惊又喜,咯咯的娇笑声连连,一向守在门外的锦歌听到主子这般,便见机地退下了。

闻溪拿起碗,一阵苦涩扑鼻,瞥见是牛乳炖红薯,她眉心微动。上一世,闻溪常常煮这类甜羹,殷煜珩还会嫌弃太甜腻,老是放在一旁不肯喝。

虞清莲对殷逸行备下的都是怨怼和设想,从未想过他另有这般动情的能够,一时候方寸大乱,力量又不敷大,不敷以逃出他的压抑。

眼看着殷逸行翻身压了上来,带着酒气的鼻息炎热地喷在本身的脸上,虞清莲身材也跟着发烫起来。

阿黎见闻溪神采不好,忙补上两句,“少爷饮了很多酒,但还是惦记女人的,这甜羹就是少爷叮咛奴婢给女人送来的……”

闻溪眉尾回落,闪过一丝失落,却很快挂上了淡淡的笑容。“你本日也忙坏了吧,如何还不歇着?”

进了府门,便瞥见前院书房的灯还亮着,闻溪没有回丹玉轩,殷煜珩不由迟疑了步子。

公然,一贯刚正的殷逸行骗起人来老是轻易些,虞清莲如何也不会想到,当初轻而易举被本身算计的愣头青,竟然也学会了诡计手腕。

“你不嫌弃我?”

他没有喝酒,只是含了口酒喷在了身上,是以口中身上都带着酒气,刚进屋时红红的脸颊也是用手搓的,这统统假象都是为了不让虞清莲看破本身虚与委蛇。

见殷逸行眼中有升起了欲念,虞清莲也忘了先前的防备,娇羞在他胸口轻推了一下。

莫名带着一丝等候,闻溪急抬了眼眸去看,却瞥见阿黎端着甜羹出去。

闻溪回过神,才发明阿黎一脸的难堪,“哦,他可说要我去丹玉轩服侍?”

殷煜珩返来得晚,去了药斋,才知闻溪已经回府,阿梓还把薛须抱病、闻溪嘱托之事都奉告了他。

她醉默算计,却也肖想过被心疼,本来觉得殷逸行是本性子软弱好拿捏的,却没曾想,都成了亲,却犟着性子一门心机的要休了她。都说越得不到的越是想要,现在就在面前,虞清莲便就乱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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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虞清莲只是图谋殷府主母的权益也就罢了,可她本日到处难堪闻溪,还要把手伸到薛神医身上,害得闻溪刻苦,这便是说甚么也不能再忍了。

“夫君别说了!那二字明显也是妾身不肯揭开的伤疤,怎会嫌弃同病相怜的人。嫡庶出身并不是我们能够选的,但是今后,本身的命却把握在我们本身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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