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莲由坐转跪,搓动手哭着告饶,“夫君息怒,锦歌不懂,那不是毒药,只是安神的香,撤掉了,几今后便能规复如常,不伤身的……”

殷逸行半眯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挖苦,勾起单边唇角道,“锦歌早就被人盯上了,如果本日由她来下毒,莫说你逃脱不了干系,全部二房都要被缠累,我搬去书院隔壁怕就不是备考了,而是被逐削发门!”

她防备着将身子往床尾挪了挪,做好了随时起家要逃的架式,虚着声音问道,“夫……夫君何出此言?”

虞清莲心虚地偏了眸子,“甚么……甚么解药?”

提到殷煜珩,殷逸行双眼忽地转了眸色,像是有一束光,照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只是这光白得发寒,像冰锥一样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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