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一听,哑了火,她没想到本身偏信了如月,冤枉了这婢女,扰了家宴拆了贺礼不说,还完整开罪了老太君,现下如坐针毡。
“来人,把这个狐媚贱婢绑了,扔去柴房关好,一经查实是她动了手脚,直接找人牙子发卖出去!府上毫不能留如许的祸害!”
老太君偏了偏眸子,有些不耐,虞氏这是借着由头连老太君一起问责,好大的威风。
老太君轻抬了下眼皮,思忖的目光正眼看向闻溪。
“珍珠粉入药可滋阴养颜,是女子进补的佳品,奴婢心疼这尚好的东珠,想着物尽其用,便就磨成粉加进了药包。珍珠粉细致轻巧,轻风拂过就会散于无形,为了不丧失药量,奴婢请沈姑姑帮手掩门关窗,是防风。”
如月强势打断,“哼,就晓得你不肯承认,我亲眼所见绝对错不了,那动过手脚的药包还封在箱中,一会医官来了一验便知!”
两个粗使婆子听令就要上前拿人,说话间就把闻溪驾住。
“验,没说不验,那就当着母亲的面验,把那箱子抬上来!”
虞氏气势汹汹,沈姑姑踌躇再三,还是决定先闭上嘴看看情势。
“哎!”
闻溪抬眼去找殷煜珩,却被他眼尾的冷酷刺中,抿唇偏过脸,不再辩白,只是她越想节制,两行眼泪越是不听话地顺颊而下。
闻溪人如其名,柳眉一蹙便就让人想要顾恤。
老太君叹声道,“唉……如何扰得家无宁日,发卖了吧。”
如月尾气实足,伸手直指闻溪,仿佛她已经做了甚么罪无可赦的事情。
虞氏力道不小,闻溪身子一颤,委曲道,“奴婢没有……”
“还要我说几遍!是谁给你的胆量,三番四此地难堪与她?哼,我倒忘了,你是母亲娘家的人……”
两个婆子力量大,此时已经掐得闻溪手臂红紫一片,疼得她含着眼泪挣扎。
虞氏瞪着闻溪,一拍桌子骂道,“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何关键珩儿?”
“将军……”
殷煜珩不为所动,连正眼都不看如月,毫不踌躇地将闻溪刚夹过来的肉段送入口里。
如月一脸猴急地问道,“如何?是毒药还是泻药?”
如月正等着他问呢,“奴婢固然没瞥见她往将军饭菜里下毒,但是真真瞥见她往明日送去东宫贺礼的药包里掺了东西!”
一众下人都慌乱着相互看着眼色,殷煜珩却面色如常地又吃了一块,“嗯,还是家里的饭菜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