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太君带着闻溪见礼,赵寅礼恭敬道,“老太君不必多礼,昨夜刚下过雪,路滑不好走,寅礼送二位去宫门吧。”

“我哪敢欺诈殿下,欸~别在这儿生闷气了,走着?”

老太君笑而不语,带着闻溪上了车辇,殷煜珩上马一同出宫回府。

“殷将军……咳咳……可还记得要为本宫举荐神医之事啊?”

这位公公面熟的很,只是他有四皇子的信物,晚晴便不好怠慢。

他眼中带着不明的深意看向闻溪,殷煜珩似想起甚么,便开口道,“多谢殿下那日脱手,这奴婢才不至于被噎死在青山殿外,闻溪,还不过来谢过四皇子殿下!”

不知二人在房中说了甚么,不到半柱香的工夫,那内侍便面无神采地从书房退了出来,走到晚晴身边还吓了她一跳。

赵寅礼儒雅温润,眼目中清澈如雪,他一个无宠无势的病弱皇子,老太君不肯再推让他的美意,这便也是对一个不幸人最大的美意了。

晚晴未敢多想,回身出来叨教,“殿下,卖止咳散的小药童已经十来日没有露面了,进宝本日也是白手返来的,剩的药已经未几了……”

“咳咳……四哥曲解了,寅礼一个将死之人,虽没甚么怕的,却也想每日过得舒心些……”

殷煜珩看着他清冷的背影垂垂走远,这才凑到闻溪耳边问道,“你这名字谁起的?”

殷煜珩睨了她一眼,才对老太君说道,“祖母,是您去找的云妃?”

闻溪轻扶着老太君,被赵寅礼侧身让过,明显另有两三尺的间隔,却让他冲动地将颤抖的手藏于身后。

二皇子神采虚了虚,他每日出宫都是瞒着庆帝,且都去的都是北里画舫那些处所,这如果让赵寅礼以此说事,可少不了要被云妃斥责。

他眼底闪太轻微的诧色,随后很快大步迎了上去,“祖母。……下臣拜见四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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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虽未昂首去看,却能闻到赵寅礼身上一股淡淡的药草香,且听他的声音也比之前秘闻厚稳,气短之症明显有所好转。

目光未曾会聚于非礼之处,只是一晃影的从身前畴昔,就让他的眸子敞亮了起来,唇角微扬,似是非常欢愉。

闻溪上前了两步,福身道,“奴婢闻溪,多谢殿下那日援救。”

“多谢二哥挂念,寅礼这身子骨如何养都没用了,倒不如趁还能走动……咳咳……多出来转转……不像二哥能每日出宫游历,寅礼好生恋慕啊。”

殷煜珩移步到赵寅礼身前,刚好将闻溪置于身后,他宽硕的肩给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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