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扬见她如此,脸上倒是有了淡淡的笑意:“你想让景春阁那位投石问路?”
沈鱼笑了笑,将接过芣苢递上来的湿帕子,擦洁净本身的手,才又拿了一块洁净的服侍柳淮扬净手。
言毕又看温方一眼,笑了笑又言:“反正温大夫也不是外人,你实在不至如此拘泥。”
沈鱼又冷静的点了点头,一双亮晶晶的星眸此时倒是安静的紧儿,不过是面上工夫做得好罢了,他这般核阅让她内心早就如同吊了十五桶水般——七上八下的叫人不能心宁。
柳淮扬闻言眉毛也未抬上抬,将手中的茶碗放至小几,只懒懒的回了一句:“给她个方剂已是仁心仁意,谁又耐烦再找个大夫送将畴昔。”
沈鱼点了点头,又应了句是,倒是从善如流的拥戴着柳淮扬的态度,答复的再稀少平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