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行瞥了李含雪一眼,本是在气头上,但是考虑到田子进,生生压抑住了肝火。暗道:“以子进的修为,对于此人绰绰不足,让他历练历练也好。”
张岩听了,面露忿忿之色,“是你们先进犯我们,差点把我们害死,现在反而要定我们的罪?还讲不讲事理了?”
李含雪笑道:“少城主,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们一起而来,对抗波浪已经够头疼了,哪另偶然候进犯别人。”
面对田子行兄弟两人的号令,李含雪不觉得意地笑道:“我有个题目,一向弄不明白。你们祖上到底是干哪行的?”
田子行用看痴人一样的眼神看了张岩一眼,哈哈一笑:“讲事理?是你们毁掉我们的飞云舟。毁人财物,就该补偿,天经地义。这就是事理!”
李含雪微微一笑:“公然是一脉相承。我想你爷爷一辈,必定是强盗出身,你爹也是个强盗,血脉相承,以是也就生出你如许一个奇葩。你们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攻破我们的飞云舟反而被人捣了老窝,这是你们该死。但是你们不要脸的程度实在超乎我的设想,竟然还敢厚着脸皮要补偿?此次如果停止个脸皮大会,以脸皮厚薄定胜负,我想全部无定府内,少城主绝对是无敌的存在。”
“以我们现在的战力,十一人想要对抗他们十七个妙手,的确是太难了。大哥,一旦开战,即便有青姐在,恐怕也震慑不住场面,到时候定会有人伤亡啊,”宋志兴也是满脸担忧。
此时,田子行见李含雪一向沉默,便再次厉声喝道:“你哑巴了吗?是跪下告饶,还是我送你下天国,这二者你任选其一!”
田子进走到李含雪面前,边走边笑道:“大哥,你未免太藐视你弟弟我了,这对我来讲称不上甚么历练,因为对于此人,我只需――一招。”
季狮熊盯着李含雪的侧脸,如有所思道:“现在只要看李含雪如何措置这件事了,以我们的修为,真拼个你死我活,他们新武城的人必定要支出代价。怕就怕他们几个新人,心志不坚。”
一个城池的懦夫如果将其他城池的懦夫尽数杀死,绝对会被府主给重重惩罚,丢掉性命都有能够。以是说,不到万不得已,大师都不会等闲杀死对方。
季狮熊等人看到田子行身后的十五个武者,脸上都有顾虑之色。
听了李含雪的一番辛辣讽刺,田子行顿时面色乌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语气阴沉非常:“立即跪下认错,另有挽回的机遇。”